其他的事,他插不上嘴,也就只能做些力所能而媳妇儿又顾不上的事了。
陈酒酒也是愁眉不展,心知巡夜看似轻松,可若是遇到那些不要命的流民,那就啥都白搭。
谷涛继续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没法子,俺们去集上买一些身体强壮些的下人,手里钻着人家的卖身契,也就不怕没人愿不愿意巡夜了。”
他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明白置办下人的好处。
现在流民四窜,家里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安定。
而陈酒酒这个披着现代人芯子的女人,压根就没想起来在古代买卖人口是合法的,且捏着卖身契使唤人要比花银子雇佣的要方便。
于是二话不说就把这件事交给谷涛去办了,说完了这件事,谷涛才汇报了铺子里莲藕的紧俏,几乎是每日里拉到铺子里就给抢光了,除去集上酒楼饭馆预定好的,就数富户人家和官宦人家买的多,到了下半响就没的卖了,问陈酒酒是不是应该多送点到铺子里。
陈酒酒没答应,说是供不应求才能长久的赚钱,若是供过于求,那就不值钱了。
谷涛点点头,汇报了下这半个月的账目,上交了盈利银子,才下去忙了。
晌午吃过了饭,陈酒酒就安排好了夜里巡夜的事,多加了五个人,又杀了三只羊,各家各户的送了些羊肉并两斤莲藕,请村里人在那流民再来犯的时候多多照顾。
平日里村人就多受陈酒酒帮衬,且流民上村子骚扰的也不是她陈酒酒,便都一口答应下来,还有那些实诚的,不愿接陈酒酒的东西,只道是平日里就多承张山夫妇照应,这夜里要是有个需要的,出把手也是应当的。
陈酒酒感激的道了谢,依旧把东西留下了。
只是她知道这法子不是长久之计,若要根本解决了流民问题,关键在于安置。
只是她现在还想不到法子,因此郁郁不乐愁眉不展的,这一切都看在了张山的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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