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酒酒点头,将碍事的茄子拿到一边,继续将皮子整理好打成捆,“看见了,大棚里多的是。”
赵秦更是有气,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!而且还拐着弯儿的说他不问自取!去她的大棚里摘茄子了。
虽然他是拿过陈酒酒不少东西,可那都是陈酒酒自愿给他的,他可不是那等小人!不由的提高了嗓音:“这是我自己种的!亲自种的。”
吼的脸红脖子粗,眼睛也瞪的大大的。
“虽然我是拿过你不少东西,可这茄子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是我自己种的。”
陈酒酒瞥了一眼,也确实是比大棚里的茄子瘦小的多。
“嗯,看出来了。”她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你是不是嫁接的时间不对,施肥施的不是时候?”她捏了捏茄子,一脸嫌弃,“营养跟不上,能长的好才怪呢。”
赵秦顿时醍醐灌顶,也不计较陈酒酒刚才诬陷了,赶紧趴在桌上,凑近陈酒酒,道:“原来是这个原因啊,我还说怎么就会小这么多呢。”
“快说说,还有什么要注意的?”他最近可是对种地有兴趣的很,恨不得学堂也不去了,天天长在地里才好。
陈酒酒睇了他一眼,“现在已经坐果了,要补救也晚了点,不过回头你多施点肥,在修修枝,还是能长好点的。”
如此,一听陈酒酒没有反感自己,赵秦便蹬鼻子上脸干脆将自己困惑的地方一股脑儿的全问个明白,直到谷涛了,才不得不止住话题。
知道谷涛和陈酒酒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,自己不便在场,赵秦对陈酒酒道:“既然你有事,我就不打扰你了,我到外面去转转,记得晌午给我留饭啊。”说着话,人已经到了屋外,瞧见院子里一大群羊咩咩的叫着,还有羊圈旁边断成两截的木桩,一时兴起,围了上去,转了好几圈,也看不出是个名堂来。
在屋里和谷涛说话的陈酒酒,见到赵秦正围着那根被张山一拳打折的木桩转呢,心就跟着拧起来了:莫不是这小子看出来张山的不同了?晚上还是和张山说说这事吧,免得到时候出事了就完了。
那边赵秦自然不晓得陈酒酒在想什么,他围着木桩子看了好一会儿,也没看出来是怎么断的,便也不在纠缠这个,出了院门,直奔蔬菜大棚边上的水田去了。
现在正是隆冬农闲时期,村里的田地收过水稻过后,最多便是种点过冬的萝卜白菜,可是陈酒酒的田里种了很多芸薹,绿油油的一大片,听张镯说,陈酒酒种芸薹并不是为了吃,所以,赵秦这回来张家湾,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研究研究芸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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