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山嘴拙,但是事情还是能说的清楚的,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的赵秦,陈酒酒补充道:“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,也不知道谁想要我的命?”
赵秦皱眉,他家虽然不是显贵,但多多少少也是听说过宅门府邸朝堂斗争的一些腌臜事,而且陈酒酒的性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且一直在张家湾没出去过,是不可能会得罪那些豪门大族的。
张山道:“敌在暗,俺们在明,俺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都在酒酒身边,她要是有个不测……俺,俺想都不敢想。”他放在身侧的拳头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显然也是非常不安的。
赵秦想了又想,毕竟年纪轻脑子又活络,不一会儿就想出了法子,他道:“我想到法子了,我们这样……或许就行了,毕竟那些都是世家大族豢养大的死士,也就只能这个法子还能试一试了。”
陈酒酒想了想,好像也真的是只有这个法子了,毕竟赵秦也是官二代,还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人,自然对那些死士更为了解,以毒攻毒以牙还牙,见招拆招,可不就是他们惯用的手段?
于是便同意了赵秦的这个法子,赵秦也立即骑马办事去了。
张镯见赵秦来了又走了,和李花红枣娘几个,赶紧迎到陈酒酒身边,打听事情。
“没什么,这事还没查清楚是怎么回事,不过大家也不要紧张,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的。”陈酒酒安慰起来,同时也在心里祈祷,赵秦啊,你想的法子可一定要办成啊!我的小命就在你手里捏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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