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海从台下跑上去,拍拍他的肩膀,笑嘻嘻的道:“怎么?高兴的傻了?”
张山不是高兴的傻了,他是想媳妇了。
要是媳妇知道自己升官了,一定也会高兴吧?
而被他思念的陈酒酒,刚刚洗漱好,醉酒让她头疼的很,一直到现在脑子都还是蒙的。
哎,她前世酒量不错的,竟然在这里,连个农家混酒,都喝不得了。
一边擦着头发,陈酒酒想着,她是不是应该找赵秦那小子练练酒量呢?
以后张山不在家的时间长了,她可以和酒相伴啊。
昏黄的油灯下,除了距离灯火近的地方明亮些,其余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,寂静中,突然传来一阵老鼠打斗的惨叫声,接着就从角疙瘩里一前一后跑出来四五只老鼠,陈酒酒吓了一跳。
这铺子里有老鼠是常有的事,可也没见过这么多一起出动的。
她嘘了一口气,继续擦头发,外有街道上,也不知谁家的狗,也叫了起来。
陈酒酒想,估计有过路人路过,惊了狗子吧。
第二天一早,陈酒酒开了铺子,就着门口的大锅,升火倒油,炸油条做糍粑,先给张镯张钰填饱肚子,店里新请的小伙计也来了。
陈酒酒就将手里的早点活儿交给了伙计,自己拿了一根油条吃着。
吃完了早饭,就让张钰去后院玩儿去了,陈酒酒和张镯在铺子里点货补货,小伙计炸了一筐油条和糍粑,就歇了手,招呼来店里买东西的客人。
从清晨到晌午,都是铺子里生意最好的时候,几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的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陈酒酒完成了一单买鸡蛋的生意,正要给下一个人算银钱,张翠莲咯咯笑着,挎着一个小篮子,进来了。
她道:“大山媳妇儿,咋就你一个人在?伙计和镯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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