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打算先将大山子接回家养伤,然后在商量营救酒酒的事。”赵秦皱着眉头说,“只是,我怕酒酒等不及,她就快要生了。”
赵晶也很着急,正要说话,赵夫人风一样刮进来,张口就问道:“老头子,你和陛下说那些做什么?陛下不会为难你吧?”
她还不知道陈酒酒的真实身份,只想着赵晶拿个义女的事去给皇帝添堵,说不得皇帝早就知道了陈酒酒在北部惹出来的麻烦了,赵晶这么做,无非是火上浇油,说不得要降罪累及全家,她是想想都觉得腿肚子打颤。
赵晶闻声看过去,见是赵夫人,便道:“没为难没为难,晚上吃什么?我想吃夫人亲手做的藕夹了,劳烦夫人了。”
赵夫人就想,都这会儿了,还惦记着吃,那便是没事了,便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晶,凶巴巴的说了句,“就会劳累我!”然后就带着丫鬟去了厨房,做藕夹去了,完全没想到,其实这是赵晶故意要支开她。
见老娘走了,赵秦又问,“那爹想了什么办法没有?”
给张山治病好解决,关键是去大贞国救陈酒酒,实在是太多的未知数和危险了,要是没个保险的法子,他们无功而返事小,要是有去无回,那就不好了。
“有,”赵晶说道,“你知道当世大儒秦久韶吗?”
赵秦身子猛地一震,骇然,“他?你是说……那个桃李满天下,连太子太傅之为都看不上眼的,只爱学术研究的秦久韶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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