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其他嫁接的果树,也都有了透青的迹象,张镯突然又想到了了无音讯的陈酒酒,这事她不能及时的和陈酒酒说,心里憋屈,所以是一路哭着青龙山的。
章氏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看她核桃一样红肿的眼睛,也就不提做鱼的事了,只道秦久韶要见她。
张镯听了,就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,才跟着章氏进到屋子里去。
这是张镯第二次进来,不同于第一次的事,屋子里的书籍都整齐的放在书架上,屋里还烧了好闻的香,秦久韶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。
张镯在门口挺住了脚,说:“镯子见过先生。”
秦久韶头也没抬:“进来。”
于是张镯走了进去,站在书桌前,正好能看到秦久韶在算一道算术题。
秦久韶没有说话的意思,张镯自然也不敢说。
过了好一会儿,秦久韶才抬起头来,看向张镯,道:“把你婶儿的事说说。”
于是张镯就将陈酒酒的事情都说了,包括她去北部除了找丈夫之外,还帮当地种了一百多亩大棚菜,却被胡虏洗劫一空,因此,胡虏拿一个庄子三百多条人命换取陈酒酒一个不果时,大贞国才卑鄙的将陈酒酒掳走了。
秦久韶听了到是挺同情陈酒酒的,叹息了一声,将笔放下,道:“你婶儿是个好女子,但是投错了胎。”
她要是男儿的话,就会有一番作为,可惜只是女子,终究为情爱拖累,不然,就她一心研究庄稼的心,也是大周百姓的福分。
张镯心中虽然不高兴秦久韶这么说陈酒酒,但是却有非常的赞同他这么说,她觉得,陈酒酒要是不投胎成女子,估计也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磨难。
秦久韶想了想:“我会让人帮米打听你婶儿的下落的,这下,你满意了吗?”
张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事情这就办成了?
秦久韶见她呆住,好笑起来:“既然我答应了你的事,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去做你应该做的事?”
张镯想起,之前自己说过,要为秦先生烧一辈子鱼膳,便笑着高兴的狠狠地点头,“好,好好,我这就给您做鱼去。”
“回来丫头,”秦久韶叫住她,“这天天吃鱼,也会吃腻的,你还会其他的吗?”
张镯依旧沉浸在惊喜中,道:“会啊,我这就给先生你做去。”
不一会儿功夫,一道臊子面就做好了。这东西看着好像不怎么样,但是汤面结合起来,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一碗下去,浑身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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