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抗在了肩头,吓得陈酒酒惊慌失措大叫起来,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这个女人,慢慢腾腾的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老巴汗家啊。”他说,长腿迈动,比陈酒酒小跑的速度还快。
姬玛的过分举动,引的冬窝子里的妇女们姑娘们,纷纷侧头看过来,见是姬玛扛着一个女人,都嘎嘎笑起来,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止。
小腹顶在姬玛的肩膀上,陈酒酒压迫的就要吐了,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背,“快放我下来,我自己会走。”
姬玛才难得搭理她呢,这女人轻的和只小羊似得,他扛着走一点都不累。
过了一会儿,到了一处打垒房子前,姬玛终于将陈酒酒放了下来,陈酒酒忍不住的弯腰呕吐起来,难受劲儿似乎掏空了肠道。
“老巴汗!”姬玛在屋外叫了一声,屋门打开,出来一个带着毡帽的白胡子老者,姬玛道:“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,要好好对待。”
陈酒酒才好受一点儿,姬玛却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,差点又给陈酒酒拍吐了。
“你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和老巴汗说,我走了。”
这男人!陈酒酒瞪眼,要不是吐的难受,她能问候他十八代祖宗。
那边,老巴汗在脚底磕了磕旱烟锅子,看了看陈酒酒,不咸不淡的道:“跟我来吧。”
对于老人的态度,陈酒酒不觉得有什么,跟上进了房子。
木屋是用原木做的,不起眼,但进去后,就发现这老牧人的屋子,里面布置的十分讲究,墙上挂了各种颜色艳丽的绸缎,地上也铺着五颜六色的毡子。
陈酒酒进屋,一个坐在火塘边上的男子,就站了起来,不过他腿脚不便,站不直。
男子什么话都没有说,打量陈酒酒的眼神,似乎是要将她看穿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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