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夫人还是很明白的,皇后的势力比自己大,要是看自己不顺眼,那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,为今之计,那便是让皇后觉得自己还有作用。
赵夫人肃穆道:“娘娘说的是,今日我就不进宫了,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,未免节外生枝,我出宫后一定多多派人盯着些他们,尤其是手底下那些办事的,别让他们弄砸了,您说呢?”
皇后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多心,定睛看了她一眼,道:“我知道你心急,但我比你更心急。”
赵夫人不好在说什么,出宫去了。
张山死了,陈酒酒虽然心如灰死,可婚事却要如期举行。
毕竟这是皇帝赐婚,要是她抗旨不遵,不仅自己会送命,就连她宫里的一干宫女太监,以及张家湾都可能被牵连。
这一日,整个皇宫张灯结彩,屋檐下,门楼上,就连院子里的花草都用大红绸布团团裹住,喜字更是随处可见,来往的宫中侍从也都身着了新制的宫服忙碌着,就更别说陈酒酒的公主府了。
她因皇帝对外称是未嫁女,便一直住在宫里,于是今天,这里便是整个皇宫装扮最好看的地方。
一大早的,陈酒酒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,梳妆换喜服,然后又在喜娘的搀扶下,随着宫外迎亲队,坐上了迎亲轿。
喇叭唢呐声声,外面宫女太监欢天喜地,陈酒酒却在进入轿帘放下的一瞬间,僵硬了身子。
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她的身侧,清冷中带着一股幽香,显示这是个女子。
“别怕,我是来保护你的。”女子说道。
陈酒酒一愣,眼前忽然一亮,盖头被拿下来了,身穿大红衣裳的贤妃,笑盈盈的看着她。
“娘娘你……”这贤妃藏在她的花轿里做什么?
“别说话。”贤妃制止她,用眼神示意了下外面。
陈酒酒瞬间就懂了,不再言语。
其实,从外面的人的反应,不难猜出,这贤妃是一早就躲进了喜轿,这轿子宽大,其中有什么一览无余,最好的藏身之处就是中空的轿顶。
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是受命于人,还是另有所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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