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存放间，更显凌厉。

一旁审查的小刑警不敢耽搁，应了一声马上转身离开，禀告王向亮去了。

“你确定王向亮这次还会帮我们？”

傅柏舟上前，替江影做着善后工作，最后抬手为女人重新盖上白布，收回目光放在江影身上。

“怎么不会，他想进市局，单靠一直以来糊弄过去的案件可不行。”江影抬眼，眼尾上扬却不带一丝笑意，心中清楚，王向亮根本就进不了市局，还不如借个便利。

二十分钟后，牛华义被带到审讯室，男人眼神打量着四周，一脸懵懂，直到看见江影进来，才说了第一句话。

“警，警官，这是干什么？”

他脸上带着憨笑，双手虚握成拳，处处透露着拘谨和腼腆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入室杀人的人。

“这个人你认识吗？”

江影已经交代过王向亮，迈步走过去，看着他拿出一张照片，递到牛华义面前。

“认识，五楼那个洪俊毅的媳妇儿，怎么了吗？”男人脸上的笑意不变，眼睛眨巴着眨巴，满是纯净。

“她死了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王向亮声音落，牛华义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，整个人猛然愣在了原地。

“你们小区的事，你不知道？”

王向亮声音中带着嘲讽，仿佛已经认定了牛华义就是凶手，相反，一旁的江影挑眉，对面前人的反应，着实有些意外。

“我没，我这几天有点事，回了趟老家，昨晚才刚赶回来，没人跟我说啊。”

“巧了，他妻子就是在你回老家的那段时间被杀的，入室先女干后杀。”王向亮站起身，走到栅栏边上，弯下腰看着面前的人，嘴角笑意明显。

这下，牛华义就是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。

“警官，你怀疑人是我杀的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