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也陷在里面，走不出来。

她轻叹一声，看向他的目光里带了点怜悯，也似有可惜。

陈丰立很聪明，如果他没有走歪的话，现在应该是个人才，只可惜他的心是病态的，以至于连一只小猫都不肯放过。

“那山上的墓碑，是你什么人？”虽然猜到了，但江影还是要确认一下。

触及这个话题，陈丰立又从刚刚张牙舞爪的模样恢复了一滩死寂，他紧紧抿着唇，很显然是不愿意说。

江影只得作罢。

“既然你认罪了，过几天你的处决就会下来。”江影站起身，目光如炬，扫向他：“我希望你在这几天好好反思一下，你到底有没有错。”

“我没有错，有错的是他们，不是我！”陈丰立低低出声，但话语坚决，不容置疑。

“都到现在，还不承认，是自欺欺人，还是你不敢呢？”

江影轻飘飘的话砸在陈丰立身上，他嘴角的笑意一滞，猛地抬起头，看向那个精明的女人。

她沉稳的目光仿佛看穿一切般，将他的狼狈尽收眼底。

良久，陈丰立败下阵来，瘫在椅背上，整个人透着一股颓气，目光平静如死水，唯有紧抿的唇，还在透露着他内心的倔强。

江影没再说话，转身出了询问室。

林森站在一边，急急问道：“怎么样，问出什么了吗？”

“他承认了，带下去好好看着，防止他做傻事。”江影想到陈丰立极端的性格，不由得多交代了句。

出了警局，江影手里拿着手机，上面是傅柏舟刚刚发来的消息，他说要来接她。

她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，刚刚与之对峙的倦意散去些许，她走到门口，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滞。

大门口的两人身影交缠，极为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