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一滴血，一株树苗，一本书

苏牧看着眼前，是一片犹如天地相连的景象，远处似乎还有着许多悬浮的山脉，古老苍峰或是许多的断壁残垣，下方一片苍茫，各种尸骸枯骨，或是残刀断剑，残破的军旗！

眼前这一副画面，尤为的惨烈，甚至是有的地方一片阴云，洒下冰冷细雨，好似苍天为那些陨落的强者哭泣一般！

这里一切的一切，让苏牧心中泛起波动，因为他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，有着哪些强者的陨落，或是诸多仙神喋血，一个个战将先扑后继的冲上去！

而他说出那句话后，这里的景象，似乎有着细微的变化！

不知不觉，在那天边，似乎有着一道极其朦胧的虚影浮现而出，背对苏牧！

这一道虚影，似乎是透过无尽的时空长河，从遥远的无数岁月之前投射过来的一般，亘古永存，不死不灭，犹如一道连世界都无法磨灭的痕迹，且给人一种难以严明的感觉！

想要让人膜拜下去！

见到这一道虚影，苏牧看了他许久，随后才是缓缓的说道：“好久不见，你这一道虚影果然未曾消散！”

“无数岁月，你，获得了自由，且，成功了，天生至尊……”

这一道虚影，声音似从无尽时空之前传来，透露着古老，一言一语，带动风云，似乎连天地法则都为之改变，法随言出！

“初步成功而已！”

苏牧看着这一道虚影，尽管后者是背对，但是苏牧知道，这家伙是注视着自己的！

沉默许久，那虚影发出声音，天地微颤。

“值得么？九天十地，动乱八十一万年，你也为之，付出许多！”

闻言，苏牧也是微微沉默，随后缓缓的说道：“这世界天道，已经魔怔，不再是以前那个公平的天道！”

“此事，对错，已无意义！”

“的确，已经没有意义！”苏牧微微点头，这件事情，太过复杂。

“你来此地，为何？”

“看看你，顺便想要从你这里拿一点东西！”苏牧回答道。

那虚影沉寂许久，才是缓缓的说道：“即便是我给你，你的确是可以彻底开启天生至尊……但，天道法则不允许你的存在，诸多天劫会盯上你……且，如此体质，前无古人，会有诸多变数！”

闻言，苏牧淡淡一笑，道：“任何一位崛起的强者，都已摆脱定数，跳出了命运长河！”

虚影沉默，算是默认！

“你要的东西，太过珍贵……”那虚影回答，因为他知道苏牧需要什么！

但是苏牧的笑容逐渐收敛，似乎露出一抹森寒，淡淡的道：“你要知道，我并不是要和你讨价还价！”

轰！

苏牧声音刚落，那虚影一颤，瞬间使得天地失色，似乎有着一股极端恐怖的波动，朝着苏牧席卷而来。

嗡！

苏牧面前虚空微颤，但是他的身体也是绽放出一种奇特之芒，似乎是蕴含着一种气机！

“天生至尊，具备至尊特质，超越历史所有出现过的体质……”那虚影的声音，似乎带着一丝丝惊讶。

“我问你，给，还是不给？”苏牧淡淡的道。

那虚影沉默，这对于他来说，实在是一个极难的选择！

“呵呵，若非是我，你早已泯灭在灭世天劫之中，更别说，是我将你的本身残片收集，为你聚灵，让你得以苟延残喘！”

苏牧冷笑道：“我当初的承诺依旧有效，我会带你踏出此界，把你带到你主人的身边！”

“因你体质，为天地所不容，以你如今状态，我瞬息之间，推演亿万次，仅有一次是你能在这次博弈之中生出！”

那虚影缓缓的说道：“亘古至今，无数叫嚣逆天者，但真正能逆天的，不过也仅有我主人一人而已！”

虚影说到这里，语气当中透露出一丝自豪！

苏牧眯着双眼，淡淡的道：“但我培养出来的那些人，也走出了这一片天地！”

那虚影沉默，而后道：“我承认，你的眼光不错，有着天纵之姿，尽管略逊我主人两分，却也是这片天地当中万古不出的妖孽，但你应该知道，我的主人，是真正一人将天道碾压，打出去的！”

苏牧嗤笑，道：“若非我的放水，你的主人能出去？”

苏牧知道得更详细，当初为天命圣主时，和那一位最妖孽的惊艳奇才进行一系列的搏斗，在最后时刻，他将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