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泣,看着妹妹伤心的样子,仁美只好说出实话:“记得去年你在体育课上突然晕倒,我们把你送去医院那次吗,就是那一次确诊的,当时知道这个消息,全家都很崩溃,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,只能强颜欢笑。”
“那次...”石卉卉抬起头怔怔看着她:“你不是告诉我,我只是低血糖吗?”“对不起,”石仁美低着头,泪珠一滴滴滑落在地上:“我不忍心伤害你,也不想告诉你这么残忍的消息,家里也是这么想的...”
“怪不得,”妹妹凄然地嗤笑了一声:“怪不得你从来不让我搬重物,也不让我做什么剧烈的活动,还在吃食上格外注意,原来是这个原因...我竟然是一个快死的人,亏我还做什么未来的设想,简直可笑。”
“卉卉你别这样,”她还想冲过去给妹妹安慰,但是石卉卉却后退几步,眼底里满是怨气:“你离我远点,我暂时不想看到你,你们觉得不告诉我就是对我的保护?那只会让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更加残忍,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被判了死刑,你们却什么都不说!”
米清平被说话声吵醒了,大半夜的,只有他一个人在,这诡异的动静让他毛骨悚然,在原地纠结许久,还是抄起面前的棒球棍,出了医务室,四处警惕地看了一会,没人,又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,走过一个拐角,就看到了石仁美和石卉卉两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