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因为此时的终乌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大殿上的气氛也从原先的热闹变成了窘然。^天-禧¢小¢税.枉- \首\发′
叶晚萧从来不是个贬低自己只是要讨别人欢心的人,她更喜欢的是真实与公平。
她瞧终乌没有说话,于是继续朗声道:“我这里也为老大准备了一份贺礼,不过,这贺礼只能私下给你。”
半张面具下是终乌渐渐凌厉的眼神,他虽然不知道叶晚萧要给他是什么贺礼,可心中也能猜出这贺礼必定跟他与终麟凤有关系的。
他很想拒绝,却又心生好奇,最后只能愣怔在原地盯着叶晚萧瞧。
一旁的蒋山蝶也猜到了这一层,于是上前轻声对终乌说:“老大,不如瞧瞧这小妮子搞什么鬼。”
终乌冷冷的看了看蒋山蝶,随后坐回了椅子上,大袖一挥,大殿上的人都很赶眼力劲儿的起身,恭恭敬敬行了之后,匆匆的离开。
瞬间,热闹的大殿上空空如也。蒋山蝶刚要离开的时候,终乌伸手将他拦下。意思再明白不过了。
叶晚萧也拦住了要离开的终麟凤,终麟凤很诧异的望着她,叶晚萧给他一个宽心的笑容,随后握紧了他冰冷的手。
终乌在叶晚萧的心目中是个没有骨头的,次次见到他都是慵懒的倚在长椅上。可这一次他竟然端坐板正,像极了衙门中坐堂的大人。
“你要给我什么?”
终乌声音依旧的好听,只是冷漠的让人不敢而立。
叶晚萧拿出一个小盒子,起身缓缓的走到了终乌的面前,并没有给他,而是转交给了一旁的蒋山蝶。¢优-品_暁¢税/枉. -免^费¢悦?黩\
蒋山蝶其实也很好奇,究竟是什么样的贺礼还要将左右的人屏退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
为了防止里面有什么暗器,蒋山蝶在结果小盒子之后便打开了。这不打开还好,一打开吓得蒋山蝶花容失色的尖叫起来。
终乌诧异,接过来一瞧,里面竟然是一块人骨。很明显是一个人的胳膊上的骨头。
终乌的眉头蹙紧,不悦的神情很明显的瞧了出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竟然在他生辰的时候送人骨?难不成她是来寻仇的?
瞬间蒋山蝶戒备起来,拿捏着姿势进入随时战斗的状态中。就连向来以淡然著称的终乌也戒备的盯着叶晚萧。
整个大殿上只有叶晚萧淡然自若,嘴角含着浅浅的笑,“老大不必紧张,这人骨是证据。”
“证据?”终乌不解。
难道这人骨是他杀的其中一人?她是这人骨的亲人,特来为这人报仇的?所以称之为证据?
“这是能证明终麟凤是你儿子的证据。”
终乌心中的想法还没结束,叶晚萧便说出了人骨的用处。
这一刻,终乌心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,甚至只剩下空白的一片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还有终麟凤。什么叫做终乌儿子的证据?难道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爹爹的儿子?
倒是一旁的蒋山蝶松了一口气,他同终乌想的一样,原以为是叶晚萧借此来寻仇的,没想到她是要来解开这两父子之间结的。\E,Z′暁.说\网· ¨首~发?神色的戒备渐渐消失,恢复起先的笑容,“区区一块人骨,如何证明终麟凤是老大的儿子?”
叶晚萧开始解释,“这就是俞轩的尸骨。”
只要是在总寨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俞轩,可从不敢提起这里两个字。因此久而久之大家几乎都忘记了,那个与夫人私通的朝廷狗叫什么名字。
现下叶晚萧竟然提说了他的名字,这让原本已经要忘记的终乌,心一下子又紧了紧。
她像是没有瞧见来自终乌那双清澈眸子中的痛苦深渊,继续说道:“古书上记载,滴血认亲总有偏差,滴血验骨信任更大。若是血亲,血液滴入骨中相融,若非血亲不可相融。请终乌老大帮个忙。”
叶晚萧说着抽出了袖中的匕首。
蒋山蝶一瞧叶晚萧动了兵器,忙上前挡在终乌与叶晚萧的中间,“你这是要作甚?”
叶晚萧微微笑着,“滴血验骨。先取老大的一滴血,滴在俞轩的骨头上确认你们两个并没有血亲关系。不然,我怎么证明终麟凤是他的儿子。”
蒋山蝶虽然很想解开终麟凤与终乌之间的解,可他害怕这是叶晚萧的一场阴谋,若是在验血的过程中她起了杀心,虽然她不会是终乌的对手,可伤了终乌也是蒋山蝶不愿意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