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晚萧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好心当作驴肝肺,也是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狗咬吕洞宾。\咸,鱼/看^书_ ?已¢发/布~嶵·芯-蟑?劫*
她一面揍着白铭琦,一面质问他,“服不服?说,服不服?”
白铭琦忍着身上的痛疼,咬牙切齿的回应,“不服!”
不服就继续揍!
每一次叶晚萧质问他服不服,他都回答不服。最后叶晚萧打累了,倒在白铭琦的身边,疲惫的喘着气。
白铭琦也跟着疲惫的喘气。
叶晚萧扭头看着白铭琦,白铭琦也扭头望着他,两个人忽然相视而笑了。
叶晚萧都觉得很是奇怪,刚才还在揍他,怎么这会就跟他笑了呢?
白铭琦自己也觉得很奇怪,猛地收回了脸上的表情,想要站起来,却发现浑身上下的伤牵扯的无法站起来。
叶晚萧忍着身上的疼痛,将白铭琦扶了起来。
两人就如此相互扶持着回到了白家。
叶晚萧将白铭琦送回家后,白将军见她浑身上下的伤,又是一个女孩子。心生不忍,亲自将她送回了镇国公府。
叶晚萧的伤不是大事,也就是皮外伤,上上药也就好了。她担心的是白铭琦的伤势,听说他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,一连烧了几日就不见好,白将军无奈只能将他送到乡下去细心照顾。
从那以后叶晚萧再也没有见过白铭琦了,甚至已经将他彻底忘记了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。
白铭琦憨憨的笑着,“是啊,都过去许多年了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原先我以为你同他们是一伙的,可见你将我送回了家,我才明白你是救我的。想着第二日去你家感谢你,晚上却发起了高热,一连几日人都是昏昏沉沉的,到了后来都说起了胡话。我爹怕我出事,就将我送去乡下细心照顾了。这就错过了给你道谢的机会了。在这里我白铭琦向你道谢。”
他说着站起了身子,双手抱拳,恭恭敬敬的向着叶晚萧行了一礼。
叶晚萧赶紧站起来接住他恭敬的手,“都这么些年的事了,你不提我都忘了。那时候也是少年意气,我应该向你道歉,不该动手揍你的。”
“哈哈,其实想想那个时候我也该揍。”白铭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。
叶晚萧也跟着他一起憨憨的笑了,“不过你让我来这里作甚?”
“哦哦,我带你去见个人。”白铭琦收起了笑脸,带着叶晚萧继续往深处走。
深处是没有亮光的,所以白铭琦拿上了桌子上的蜡烛走在最前面。
借着微弱昏暗的光,叶晚萧大体将整个地牢瞧清楚了。
不愧是山中的地牢,就是一个字,大。
里面有很多铁栏杆围起来的牢房,里面的人各个骨瘦如柴,蜷缩在地上,身上斑斑点点的暗红血迹,看得叶晚萧身上都有些痛。
可能是处于地底下的关系,常年不见阳光,阴冷的让叶晚萧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。
越往前走越是能嗅到浓重的血腥味,叶晚萧赶紧捂住了鼻子,同时裹了裹身上的斗篷。′微?趣-暁-税?王¢ *耕¨新*蕞·全\
白铭琦知道叶晚萧第一次来有些不适应,赶紧解释道:“地牢的人不是总寨的叛徒,就是细作。你不会想到终乌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他们。”
叶晚萧听见白铭琦话音之后微弱的回声,在忌惮害怕的同时,更加了解了地牢的宽阔。
白铭琦带着叶晚萧走到了一处,叶晚萧没有瞧见前面的情况,却听见了传来的水声,和刺鼻的烈酒的味道。
原本血腥味就让她有些吃不消了,现在又多了个烈酒的味道,更是让叶晚萧干呕难受起来。
白铭琦细心的递给叶晚萧一个药丸,“吃得了它会会好些的。”
叶晚萧将药丸含在嘴里,还没有咽下去的时候瞬间感觉胃中不再翻腾汹涌。看来这味道不是酒,而是一种毒药。
白铭琦带着叶晚萧到了目的地。
除了一片水声从脚下传来之外,什么也瞧不见了。
白铭琦将蜡烛点燃,照亮了眼前,这下叶晚萧瞧清了。
在她面前的是一座水牢,下面困着一个人,他的手高高的吊着,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,全身浸泡在水中,皮肤已经泡的发皱肿胀,还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流脓。
那人低着头,听见有人来了,也一动不动,像是死了一样。
叶晚萧努力的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