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叹息,为七皇子的境遇唏嘘不已。
过了一会,她忽然抬头看向顾尺璧,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,扭头对陆则白道:“顾先生,顾尺璧,大夏文坛第一人,惊才绝艳之辈……陆则白,顾姓是辛国的国姓,顾尺璧也姓顾,而且,这么年轻便问鼎文坛,说他是惊才绝艳之辈不为过吧,你说,他有没有可能就是……辛国这一代的七皇子啊?”
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顾尺璧,听到他那开挂一般的前半生,少时便有神童之名,十六岁高中状元,二十三岁登顶文昌阁,结果却辞官不做,跑出来游山玩水。
这要不算是寄情于山水,那什么样算?
陆则白眼底爆出一朵银色火花,瞳色深深,忽然笑了一声,戏谑的道:“要不,一会等他讲完了,你找他问问?”
苏沐沐看了一眼前面专心讲学的顾尺璧,又畏缩了起来,摇了摇头,“那还是算了吧。这个想法还是太荒诞了些。”
强辛的七皇子,就算再怎么被猜忌,被疏远,被防范,也不可能跑大夏来参加科举,更别说还一路过关斩将中了状元,更别说还要混成大夏文坛第一人。
这怎么想,都很扯淡啊。
顾姓虽然是辛国的国姓,可却不是什么偏僻的姓氏,在大夏,姓顾的人也是一大堆,没理由看到一个姓顾的,就要怀疑他的身份。
顾尺璧此时也讲完了策论部分。
由于已经讲了两轮,大家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,而且时间也不早了,既然叫做拈花宴,那当然是需要开宴的。
许多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这时候也都翘首以盼的看向楼梯口,想着这鸿儒楼什么时候开宴。
就在此时,忽然,一股奇特的味道,从楼下飘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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