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拆一座庙,不悔一桩婚,女儿叫儿子离婚,他也随声附和,这不是缺德鬼吗?还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缺德鬼,请问,这么缺德的人,我们何须要理会他,咱们也要让他尝尝,什么叫孤独的滋味?什么叫孤独终老!”妈妈实话实说,完全站在大儿子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。
“妈,这不是老缺德鬼的事情了,你这样做,是在害冬生呀,冬生他老婆是什么人,你不是不知道?假如你不回去照顾老爸,要冬生请保姆照顾爸爸的话,你那里属于发达地区,保姆费得要一万多一个月,他哪请得起呀?这不是加强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,闹离婚了吗?这,问题可严重了?你有没有考虑过!也有可能还把小卿牵连进去,你懂吗?”余秋生希望妈妈回去,他不希望家里搞得四分五裂的,大家和和睦睦的过日子,自己委屈一点也就算了。
“呵呵,我懂,我怎么不懂!就拿冬生老婆黄丽君来说吧,她每月的消耗至少是三万,一会儿去发廊做护发保养了,一会儿去足疗店做足疗了,一会儿去牛排店吃牛排了,一会儿去大商场看衣服了,那样子俨然是个亿万富翁太太,自己没几个铜板,搞得还有模有样的。我家小卿还舍不得花那些钱去护发足疗什么的,更别说吃牛排,逛商场了!我问小卿做个头发护理需要多少钱,她告诉我一次要一千,还是会员价,做次足疗最少也要八百,吃一餐牛排的话,一千二三,最主要那牛排是生的,七分熟算好的了,里面还有红红的血丝,都不敢吃,想买件像样的衣服,五千都不算高档,那三万块还是她掐着捏着节省过来的!”老妈一股脑的把冬生老婆的奢侈生活倒了出来。
“黄丽君怎么是这样的人?如此奢侈,那冬生为什么不去制止?任其发展下去,这哪能行?这都些什么人?自己没钱,虚荣心这么大,是不是脑子有毛病?”余秋生一听就不淡定了,他家三个孩子读大学,都没花她那么多钱,还是掐着省着过日子的,这个败家娘们,真是大手笔,一个月什么事都不做,就给老公花去三万块,这还是掐掐捏捏的省着花的,要是不掐掐捏捏的,估计十万一个月也不够她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