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珠，浮光掠影般在空中滑去。
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怎么回事？唉，你跑什么？”

红线尊者此刻满脑黑线，盘古明显在答非所问，有所隐瞒，附近的那神秘气息依旧浓郁，分明就是刚刚才消散，回忆起聂十里的灵魂匆匆忙忙进入了养魂珠，这才恍然道：“莫非，那些都是聂十里弄出来的？这家伙，实力不简单呀。”

更令红线尊者觉得奇怪的是，盘古不再喊聂十里老前辈，而直接喊聂十里。

同时聂十里对盘古的态度，似乎极为恭敬，这明显一反常态，不合乎他的做派，这两人，里里外外透着古怪，不由令人疑虑万千。

……

这一路上，盘古可没闲着，他知道这个新徒弟聂十里博学识广，刚好最近有一事一直无法理解，此刻是个解惑的好机会，于是毫不客气问了起来。

“我说，二徒弟，您可知什么叫，千年的妖，万年的龙？”盘古闪动着晶莹剔透般眼睛，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，求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