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散，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可不是他能推算的。

“文先生。这样就行了。”在空中一抓，张玉道摄来一条毛巾，递给文历阳。

文历阳擦擦头上的汗：“多谢真人。”

张玉道摆摆手，本来就是自己让他为自己卜卦，可惜还没等正式开始，自己就感觉到有人卜算自己，不自觉就想要反击，好在自己控制的快，不然文历阳最少是要魂魄受损。

药田旁的蒲团上，黑猫蜷缩在上面，文历阳特意把自己的旧棉服撕开给它垫在下面，黑猫本身就是野猫，比家猫的身体要好，再有这棉衣包裹，今年冬天肯定是死不了了。

伸手扇扇风，张玉道把火炉吹旺，这山上的条件有些艰苦，电线也没有拉上来，只能靠火炉取暖，照明基本是蜡烛或者手电。

张玉道挥手，蜡烛又亮了一些，把文历阳对功法的理解记录拿起看了看，里面的内容对张玉道有些启发，而且文历阳也创出几个可用的法术来。

虽然只是聚集水汽而已，但它确实不是张玉道所推演的法术，让张玉道知道，这世上除了自己外，其他人也能推演法术。

“哈哈哈，不错不错。虽然只是倚靠前人所留的描述来做的法术，但确是切实可行啊。”一团水凝聚在张玉道手中。

文历阳见自己的法术在张玉道手中施展，也是激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