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，如果爹你还有什么新花样没有使，都可以试试。”

听到这，掌柜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，手也开始哆嗦了起来。

他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次，那时候的冯瑞雪还只有十六岁，因为和申氏的大儿子冯平争一根糖葫芦，不慎将冯平给推倒在地，害的冯平摔掉了一颗门牙。

冯平那时十二岁，算是已经过了换牙的年纪。

他记得他当时正从外地回来，本想好好和家里人团聚，满心欢喜的赶回家中，没想到一进门，申氏就哭丧着一张脸上来半搂着自己跪在地上，求他给她做主。

本就是一路奔波，舟车劳顿的赶回家中，却没想到申氏如同哭丧一般的拉扯着他，让他心中郁结愈来愈盛。

他冷着声问申氏：“夫人这是干什么？青天白日的，我这好不容易回到家中，你这么大哭大闹的，是在闹哪一出？”

申氏此时已是号啕大哭，“老爷，瑞雪把平儿的门牙给打掉了，流了好多血，他现在已经过了换牙的年纪，他可能这门牙再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
申氏当时觉得极其悲惨，她想到自己的儿子从此以后都会缺少一颗牙齿就止不住心痛，可这颗牙齿又偏偏不是大牙，而是当做门面的门牙，这叫他以后该怎么办？怕是要受到外人的笑话啊。

“什么？”

掌柜一脸的不可思议，他将跪在地上哭的一抽一抽的申氏拉了起来，跟她再次确认：“你说什么？瑞雪打掉了平儿的门牙？那他们现在在哪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