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那样对你……我跟你……道歉。”

话落，深深鞠了一躬。

可要起身时，脚下一个不稳，竟噗通摔了下去。再起身，脸上破了皮，一把年纪，看着着实可怜。楚云飞皱皱眉，轻轻点了头。

“谭公子，该你了。”“殿主”适时提醒着谭月明。此刻的谭月明，满脸通红。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愤怒。

当初楚云飞在谭家时，他就没有给过楚云飞孩子般的待遇，自然当作是他的玩物!他的奴隶!

他开心了调笑楚云飞几句，不开心了就揍他一顿。

楚云飞虽一早就练就了好身手，可在谭月明面前，一向是沉默忍受，因为那时的他，当真将谭月明当作是自己的家人，自己的大哥!直到被诬陷，被逼着自断手臂、被投入监狱，他才真切看清楚了这吃人的一家，拥有怎样可恨的面目!

想到种种过往，楚云飞只觉心口一阵怒火。

他一动不动看着眼前愤怒的谭月明，开口道:“你不服气?”谭月明瞥了“殿主”一眼，勉力将怒火压抑了下去，深吸口气沉声道：“我道歉罢了。”

说着，给自己斟满一杯酒，举了起来对着楚云飞。

“楚云飞，过去的事算是我做错了，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，往后你也不要一提再提，把这些当作是自己了不得的地方，毕竟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
最后几个字，字字落地有声。厚颜无耻!
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?”楚云飞轻声重复着这话，脸上的表情饶有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