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二狗子这些闲汉混得久了,李中习惯了这种得过且过的日子,因为对比身边的人都差不多,上进心早就磨没了,可是看到楚云飞账户里的存款李中心里开始惭愧了。
本质上不是坏人,只是因为大环境的影响,李中才变成这样的。
“行,有钱就成,开始吧。”
二狗子一心想把楚云飞的钱到手,他才不在乎用啥手段,迫不及待抓牌。
牌抓好了,二狗子轻轻地一户这是之前定下的暗号,意思是不叫地主。
铁柱马上领会,说:“不要。”
二狗子的牌不错,但为了和铁柱合对付楚云飞,也没有叫地主。
楚云飞知道他们在搞小动作,不过开启了灵眼,底牌和他们的牌看的一清二楚,这样还能输的话,干脆一头撞死算了。
瞄了眼底牌,叫了地主稳,于是直接叫了地主。相当于对面都明牌了,只要牌不是太差,定能赢。
一把下来,二狗子和铁柱的牌都没出两张,楚云飞就赢了,四千块轻松到手!
楚云飞现在身价万亿,不在乎这三瓜俩枣,可是二狗子和铁柱心里却在滴血,四千块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小的数目了,把钱给楚云飞的时候,肉疼的厉害。
又连续玩了两把,无一例外都是楚云飞了,二狗子和铁柱输了两万多块了,他们觉到不对劲了,好像楚云飞知道自己手里有什么牌一样,每次出牌都是恰到好处,好不容易抓到一手好牌,楚云飞就不叫地主了,让他们很难办。
楚云飞又赢了一把,这次把两人全赢光了,见他们面前没钱了,楚云飞起身说:“走了。”
“站住,赢了钱就想走?”
二狗子气急败坏的喊道。
楚云飞笑了:“你还有钱和我玩么,铁柱也没钱了吧,都没钱了怎么玩铁柱挽起袖子,恶狠地说“我们怀疑你出老千,不然你怎么可能一直赢?”
楚云飞然说:“你说我出老千,证据呢?是你们的,我身上没有牌,哪里出老千了,是你们输不起吧?”
二狗子已经输急眼了,握着拳头说:“老子就是输急眼了,啦?识相的,把钱给我留下,赔我精神损失费,不然,你别想走出我家大门!”
“看到了没,他们就是联手做套你的钱,等他们输的时候,就开始耍赖了。”
楚云飞对李中说。
李中看明白了,怪不得自己一直输,等他们真输钱了,别想从他们手里拿到。
“二狗子,愿赌服输,你也太丢人。”李中大声喊道。
铁柱从门后面抄起一根棍子,冷笑着说:“丢人咋啦?比没钱强!我告诉你们,知道二锁么,那是我们大哥,你们要敢不听话,等我大哥来了,有你们好受的!”
李中吓了一跳,在镇上,二锁的名声太响了,一般人谁敢招惹?楚云飞却依旧平静:“你们设陷阱坑人,也是二锁让你们做的吧?他来了也好,我得让他知道,这么做是不对的。”
“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,敢教训我大哥,我特么弄死你!”铁柱怒不可遏,抡起棍子冲向楚云飞。
“等着急了。”
李中现在对楚云飞心悦诚服,连忙跟着他出去。
见楚云飞和李中走远了,二狗子的眼神变得凶起来,拿起电话援通二锁的号码:“老大,有人砸场子!”
回去的路上,李中担忧的说:“二狗子是二锁的小弟,他要是叫二锁来找烦咋办啊?”
楚云飞淡定的说:“二锁要是来了,让他找我就是了。”
说着,把那几万块钱递给李中:“这钱你拿着,但是不许再赌了,做点小生意,别让李婶跟着你提心吊胆了。”
李中犹豫了一下,接过钱激的说:“谢谢云飞,我也想做点小买卖,可是咱们这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,山里有很多水果,可是卖不出去,因为路太难走,人家水果商都不来,光靠手提扛的拿出去卖,根本卖不了几个钱。”
楚云飞心中一动,村里的交通问题确实太难了,刚才开车回来的时候,就够费劲了,更不要说运货的大车。
以前不是没想过修路,可是成本太高了,县里负担不起,修路的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在咱们村修条路,通往县城就可以,大概需要多少钱?”
李中想了想,说:“前几年说过,好像得好几亿呢,县里财钱不够,就没给咱们修,你问这个干啥?”
“交通闭塞,人的眼界就打不开,和二狗子似的游手好闲,村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