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良了,不由摇头苦笑:“丫头,他刚才差一点侮辱了你呀。”
郝晓梅两眼泛红道:“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,只要再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,他会记住这次教训的。”
“这···”
马平川不禁犯难了,他清楚如果报官,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眼看就到中午了,自己还有需要事情要办。
郝晓梅趁他犹豫之际,赶紧冲冯天祥一努嘴,示意他赶紧离开。
冯天祥对郝晓梅很是感激,慢慢站起身来,冲她深深一躬,然后转身慢慢走向门口。
马平川在他就快消失在门外时醒过味来,厉声制止:“站住!”
冯天祥浑身一颤,顿时定住了身子。
郝晓梅不安地盯着老板:“马厂长你?”
马平川一副怒目冲着冯天祥的背影:“你小子给我听好了,如果再敢打晓梅的主意,我让你生不如死!”
冯天祥黯然点点头,默不作声地逃出去了——
卧室里只剩下郝晓梅与马平川四目相对了。
马平川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股霸气,在郝晓梅面前表现的就是一个暖男,完全一副祥和而又怜惜的目光,当看到郝晓梅领口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,便把手伸过去要帮她重新系好。
郝晓梅慌乱地往旁边一闪,自己抬手系上了那个扣子。
马平川意识到自己做法不妥,赶紧打破沉寂:“晓梅,你真的不想追究这件事了?”
郝晓梅点点头:“嗯,咱们既然让人家走了,就不能反悔。”
“可他离你家这么近,以后能对你秋毫无犯吗?”
“你今天把他教训得够呛,难道他还不长点记性呀。”
“唉,你别听说过那句话吗?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“可他并不是一条狗,而是一个遭受教训的男人。”
马平川好奇道:“难道你不怕他报复你吗?”
郝晓梅反问:“我今天放他一码,他感激我还来不及,为啥会报复我?”
马平川一怔:“晓梅,你千万不要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。万一他贼心不死呢?”
郝晓梅淡淡地摇头:“不会的,我相信他已经知错了。”
马平川依旧忧心忡忡:“你跟这种男人住邻居,真是太不安全了,必须要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