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修为。”
听到这话,白若风眼角都忍不住抽蓄起来,几乎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,话音逐渐颤抖,“要泡,毒,毒坛?”修为弱者?
以为白若风没有听清,夜无言冷眼横向他,很是认真的点了头。
短短几个字几乎吓得白若风不敢动弹,不仅要受到毒物的咬蚀,还要忍受毒水进入伤口中的疼痛,虽然没试过,但是毒坛的威力他又不是没听过。再说了,他又不会水,这不是活生生的要把他腌成坛子菜吗?还是一个带毒的坛子菜!
白若风像是萎了一般埋头趴在桌子上,耳边传来落尘的声音。
“进入毒坛并没有危险,只是在水中稍微有些疼痛罢了。我去过,不会有事。”
“唔……”埋着的头抬起,只露出两只眼睛,这双眼睛灵动的表达出了他心里所想,“我是只旱鸭子呀……”
此话一出,落尘顿了一下,屈起的食指抵在唇间,忽然想到什么,垂眸回忆似的喃喃细语。
“我想起了,你与我说过。”
这话说的白若风满脸困惑,他什么时候对他说过的?唯一一次说过自己是旱鸭子的事也是落尘晕死的时候。
莫非?
白若风抬头一看落尘似乎微微上扬的嘴角,顿时心中感觉到这令人醉倒的笑有些黑。
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,那么自己小时候的那些囧事全被这个人整握在手了?
想到这些,白若风心里一顿捶胸顿足。他白二爷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一时多嘴上。
看着白若风埋在臂弯里忽忧忽伤的表情,落尘挽袖拾起地上的落花,疑惑问:“若风?你这是怎了?”
白若风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,挥了挥手让落尘放心,“没事没事……”
没事才怪!要是哪一天又得罪了落尘,他的脸才真的要掉完。此时他恨不得想抽自己巴掌,当时怎么就这么嘴欠呢。
不过反过来自仔细想想,落尘为正人君子,又身为西宫宫主,想来应该不会用这种小事来威胁人。顿时又心安了些。
看着白若风趴在桌上一脸不乐意的样子,风无眠张了张嘴:“用寻梦绫捆在树端,这样就不会掉进湖里。”
“寻梦绫?”落尘拂袖端茶看向白若风。
“啊。”白若风也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。
落尘看着杯中绿茶念。
“牧阳白氏,古川庄氏,不周山金氏,南宁末日余温。这四个宗族以及鼎世仙宫是世人都知,白氏寻梦绫,我也是有所耳闻。”
“嗯哼。”赞同的应了一声,白若风往后一倒,用手撑在椅子上,以着仰天姿势接着说:“白氏寻梦绫是根据使用者的意志力而成,若我在毒水里,定是意志薄弱的时候,又怎么使用的了?再者说,谁知道那里有没有树,难不成还让我挂个白绫吊在那里?干脆做吊死鬼得了。”
看到白若风昂着头看天在那怨声怨气的样子,夜无言冷不丁补充道:“第三。”
听到这话,白若风立马精神大振,满心期待的挺正身子看着夜无言。
“习九文天书中的习法。”
“……”
听完,白若风顿了一秒,嘴角一抽哼了一声又继续仰头望天,让他看书还不如做坛子菜,吊死鬼!
看着白若风做这个不愿意干那个不敢的样子,夜无言看着依旧面不改色的风无眠,直言道:“此主无才,为何不易?”
这话就激起了白若风的火,他立马从凳子上蹦起来,拍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无言,“谁无能了?不就是泡毒坛吗?我就去吊泡给你看!”
白若风此时正处在怒火中,谁料身边的话更像煤炭一样,直接燃起了他身上的火。
“我的剑穗上被绑上赤水红绫,除非主人魂散或愿将我异主,否则无法离开。”
白若风转身看向他的眸子,一点神色也没有。
可这平淡如水的语气中,他却感受到了对方不得已而为之的感觉。这是有多不想做他的剑啊。
“赤水红绫?如今会使用这红绫的人,好像只有世代单传的沈家会此。”品了口茶,落尘伸手示意白若风坐下,“如今沈氏似乎只有红衣使沈辰会用。”
说着,落尘似乎想到什么,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茶杯喃喃道:“传说这红衣是沈辰制得一手好香……”
垂头丧气的白若风听到落尘说的话,不以为然的切了声,“沈辰那个家伙就是仗着有我大哥才对无眠做的手脚,谁知道他的红绫竟然与无眠的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