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歉意道:“抱歉,大师兄,是我疏忽了,想必是这白若风又在拿我们师兄弟开玩笑。”
话刚说完,沉默许久的周子公突然发话:“他可是需要人?”
“不,不知。”意外的是周子公的仿佛是信了。
“罢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站在中殿中央,周子公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当脚步声离远之后还又听到了一串沉稳的脚步声。
“你说,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……”听到这脚步声在自己身后停下,周子公微微撇头道。
“不知,但一定要死守到底,等他回来。”
“……但愿如此。”
“师兄,松阳山一事如何解决?”上官仁来时就了解了此事,便赶忙来问周子公的想法。
“我……”
“让我去吧!”
还没有等周子公把话说出来,笪挞突然出现在门口,一脸自信的承担了这个任务。他从刚才就一直在听他们的对话,从周子公的谈吐中他明白了这个少年的考虑。毕竟不是宫主之位,做事要想的还有很多很多。
“前辈怎会在这?”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娇小身影,周子公的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惊喜。
“刚刚才来。”笪挞表示友好的对着他们笑了笑,特别是上官仁,从他出来到现在,这个人就一直用那双犀利的眼盯着自已,看得他都不敢往门旁靠。
“你们放心吧,松阳山那一带就交给我了,好好准备后来的几日吧!”露出宽慰一笑,然后就消失在两人的面前。
“判狸一族。”朝着门口看了一会儿,上官仁才缓缓开口。
“正是。”
“判宗的人怎会来这?”上官仁对此表示不解。
“且听我慢慢解释……”
笪挞根据刚才听到的信息,跟他们传达这件事的是东宫的人,那么他就去东宫看看,不过他还真怕遇到周承服。
来到东宫口,就看到几名紫衣少年站在哪里,个个手中持剑,其中一个就是他之前遇到的。
“唉,我说师兄,你怎么知道松阳山的事啊?”庄沉此时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埋怨,他刚打扫完宫门口就被师父下令去松阳山,现在才知道这松阳山鬼事的头是谁。
眯着一双媚眼看着从不远处小跳过来的金色人影,白若风挠了挠后脑勺,“去玩了玩呗。”
话这么一说,围在周围的几个弟子立马瞪大了眼。
其中一个拿着剑柄就戳了他的腰,“大师兄不仗义啊!下山玩都不带我们!”
“哎呀,去去去!”挥手赶开了身边的人,他又继续朝着刚才那个方向看着,一脸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问道:“西宫有这么活泼的人吗?”
白若风这么一说他们才发觉不远处有一个小蹦小跳的金衣少年,那行为举止可不像西宫的人。
而庄沉一看到那个人就立马知道了――简直是见鬼了!这不就是之前和他在宫门前说话的那个判兽吗!
看着那个人逐渐向他们靠近,庄沉怕鬼似的直往众人后躲,动作静悄悄的,趁着他们都好奇的往那边看去的时候十分隐秘的藏了起来。
其中一个紫衣令羽简直是深长了脖子,可那个金衣少年始终没有再靠近,他便试着往前走了几步,然后一个人自言自语道:“要是金衣琼羽的话……那个家伙这么走路不知道要被上官仁罚抄多少书。”
其他的紫衣令羽纷纷附和着点头,表示十分赞同。
“不是西宫的?”白若风皱眉略微思考了一下,环在胸前的手中突然飞出一条白绫把藏在最后面的人给逮了出来。
“那……庄沉你觉得那人是谁?”
不知道白若风什么时候发现的,庄沉自认为自己消失的是无声无息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不满的撅了撅嘴,庄沉不明白白若风为什么是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。
“不知道你躲什么?”
一条白绫突然拉着一个东西从他们身边掠过,着实让他们惊了一下,这二师兄是什么时候躲在他们后面去的?
“我才没躲……”右手拿剑搭在了左臂上,庄沉本来想理直气壮地怼回去,可一对上白若风那似乎看穿一切的眼神莫名就没了底气。
看着庄沉的手不安分的在手臂上来回摩擦,萧风拐着手臂戳了一下身边的人问:“诶,二师兄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?”
“我哪知道,八成是因为那个。”说着,这个紫衣令羽握着剑柄往一边指了指,转眼间突然睁大眼叫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