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席,放眼望去,分三派。
分别是:中宫白衣仙羽,东宫紫衣令羽,西宫金衣琼羽。
而在宽广的试炼场中央,就是参赛者一决胜负的地方。
找到自己所在的领域,白若风看向三宫领域前较为显眼的地方,唯独东宫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人。
“自己找地方坐,我去宫主那。”
萧风:“好。”
走到周承服身边,白若风小声的喊了一声。
“师父。”
“嗯。”周承服表现的很严肃,也难怪他身后的这群师兄弟们这么安静。
白若风明白的站在周承服一旁,这是三宫的规矩。
凡是遇事,宫主坐着,大弟子就必须站在一旁,随时听候命令。
“记住,此事我们东宫并不插手,不到万不得已,别出手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白若风撇头一看,周承服此时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,仿佛待会的比赛与他无关紧要。简直和落尘一样冷静。
一想到落尘,白若风朝对面的金衣琼羽看去,摆在前方的宫主座位上空空如也,只有站在一旁一脸严肃的周子公。
对上那人的视线,白若风友好的招招手,谁知那人当做无视转移了视线。
尴尬的放下手,他看着周子公那逞强又倔强的模样,不由得心疼。他们俩年龄相差无几,肩上的责任却不一样。
白若风的单单只是大师兄这个责任,而周子公不同,他不仅仅是师兄,还承担起了照顾西宫这个艰难的责任。如今,看着他站在空空的桌椅边,白若风顿时感觉到他的落寞。
“这会让他坚强,不是吗?”周承服突然发话。
白若风愣了一下,他稍微有些惊愕的撇头看着身边人。
周承服放下书,抬眼望着站在他对面的金衣少年,眼神中意味深长。
“比起落尘,他心里的苦?呵!”周承服似是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,转过头道:“还远的很!”
“他身后至少还有那些长辈帮忙,苦点算什么?”
白若风点点头。他好像是明白但又不明白。
“师父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的?”白若风小声问。
“我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徒弟吗?”
说完,周承服继续拿起桌上的书看。
白若风继续抬起头,往左边一瞟,中宫宫主也没有来。传闻中的中宫宫主是排行榜上的第一,可始终都是传闻的玄幻神秘。并未有多少人见过这位大人物的模样,因此白若风倒是对这个神秘人物感觉到好奇。
当初好奇西宫宫主,如今看到模样,也是心满意足了。现在他又开始疑惑中宫宫主了。
可也唯独中宫最特殊,人最少,没有师兄弟级别,宫主位置身边更没有人站守。
往那白色的一排看去,每个都比他们成熟稳重,真让他自叹不如。
就在这时,钟声响起。
周子公捏紧了手中的硒骨链。
一步步走上通往试炼台的台阶。
而中宫方向,也有一名白衣仙羽紧随着登台而上。
白若风站在台下盯着了白衣人的一举一动,总是感觉熟悉,转过身看了萧风一眼,却发现那家伙并没有露出什么疑惑的表情。
他双手环胸思考:难道是我多虑了?
“西宫周子公,请前辈赐教。”
“中宫袁百鸣。”
笪挞在最远处让人看不到的地方,他趴在石阶上,看了一眼身边的金衣少年。
腰间金链交错缠绕,一朵金身绿珠的流苏挂在右边,白色衣领遮住雪颈,柔软的宽袖背在身后。长相清绝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出现?”
“把心怀不轨之人引出来。”
“那你不怕周子公那家伙受伤?”
落尘沉吟片刻,道:“有白若风在。”
“你还真是信的过他。”
“羽令被做了手脚。”
“嗯?”笪挞惊起,转而笑着说:“果然,死的终究没有活的好用。”
“所以,前辈,到时候便靠你了。”
“嗯,放心吧,那些人一旦要做什么手脚,我就动手。”
“好。”
“啊,一想到你马上就要回来,我的心里便激动啊。”
“……”
而此时落尘正一心一意的看着试炼台上的举动。
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