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些的庄稼人通常卯时前起来,打了水做了家务出门刚刚好”
六点前后,已经不早了,李江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对于庄稼人,秦望舒从来就是佩服的。
“还好没让你们这么早出门”就是无所事事的,一天不停走来走去也很累人。
“我们先前带人进山,回来时治安问题已经解决了,若不是我问上去,都用不到我们,毕竟安顿下来后各村各镇都有相应的人员管理着,而经过那次骚乱,安顿下来的农民们都很自律,都怕破坏唯一的希望”这也就是他们只在府城外原本的码头巡逻的原因。
“如今,咱要是去说不想管了,定然不会有人反对,但人都在这里了,许多事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,只是,还要让你受苦”
感受着小媳妇的关怀,李江话都变多了,而听他这么说,秦望舒也更加明白李江这人的性情。
没有因那两次的完美完成任务就膨胀,而是更加收敛自我,明白形势至于自己并不算好,但也不算坏,能这般保持就保持,开口的绝对不能是自己。
“山里挺好的,若不是那一片的地下水被我霍霍了,我都不想出来”
山里怎么会好,若不是不得已,她怎么会引导大家往山里去。
敛下眼皮,李江心头只觉得温热。
若是那个秦望舒,她绝对不会理解他,更不愿跟他一起吃苦,跟他的家人一起受罪。
“回头,我弄些果子去卖,等灾情过去,我们就去京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