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都明白了粮食的重要性,明白了人性的可怕,为何,她还一心是钱”
“?”
老大家的孩子跟他们一个帐篷,人回来了放心了,觉来得快,昨天晚上都没来得及说。
在老头子的目光里,李婆子将昨天下午的事说了遍,更表明自己的心塞。
思腹良久,李老头最后分析出:“老二只会憨苦,能不能被官府用上都谓可知,而她,有些田地定然能照顾妥当,但固守是可以的,开源却困难,现在就不同了,只要我们一句话,她们进进出出几趟就能给家里存下一笔大钱”
“大家一起挣的钱,我们便是在偏心也不能分均不平,她这是给往后分家打基础。不得不说,她是真会算计”
偏头看着老头子,李婆子良久才找回声音:“就说她心思重,这每句话说出来都是有目的的···”喋喋的,李婆子顺便将老四媳妇娘家的事说了。
原本,媳妇怎么样,媳妇娘家怎么样的话不该他们做公婆的管。
媳妇怎么都是儿子的事,媳妇娘家就更是,可无奈就无奈在如今儿子都不在,而老四媳妇的来历很不正当。
没媒,没聘的,人家就说没嫁人你也没办法。
“老四有心去京城,若是到那天,我们就往京城去,不说以后都见不到,但京城够大,想遇见都不容易”若老四媳妇传信,那就没办法了。
老头没说的那句,李婆子从老头子黯然的眼眸里看出了端倪,想着大姑娘说的找了几次都没找到门的话,她心头又是一阵不得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