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心里,这妯娌是非常小气的,若是被她这一笑而不打算出门,亏的就是她了。
以己之心,度彼之意的张氏连忙解释:“我没笑弟妹,我是想到一则大丫小时候的趣事了”
笑就笑呗,有什么大不了的,她之前连栗子菠菜窝窝都没听说过。
除了糖炒栗子,就没怎么吃过栗子做的东西‘就算吃过也不大记得’,更没有继承到原主关于栗子糕之外的任何讯息的秦望舒,若不是知道家里没面也没有杵臼,无法将麦粒加工和这不容忽视的栗子香,她都不会肯定这就是前两天捏来晒的栗子面。
没有一丝尴尬,更没有半点怀疑。她只是平静的问:“什么趣事?”
张氏见敷衍过去,忙说:“二丫出生时大丫瞧了一眼就说丑,她爹与她说妹妹跟她一个样,把她给气哭了”
“没发现她挺爱美的”大丫,你知道你娘在糗你吗?
“可惜长得随我,不好看”说着,张氏抬眼,想看看自己的草帘到底栓没栓上,就见大丫趴在帐篷边盯着自己,眼里都是对她这个母亲的控诉。
完全无感,张氏只问:“二丫醒了没?”
刚被自家娘打击了一把的大丫,闷不吭声的退了回去,张氏无语。
女孩好看有什么用,好看又不能当饭吃。
收回目光,岂自去洗漱的秦望舒腹诽:连哄都不哄两句,她是个重男轻女的母亲,实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