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正要走——
结果不知从哪儿冲过来一群人,大约有四五个,全是一水儿的青壮年男子。他们一哄而上,直接把李大猴给扣押住了!
李大猴怒吼,“草泥马……你们谁啊!活腻了是不是?”
他死命挣扎。
但他已经被那几个大汉给揪住,双手被绞在了身后。
为首的一人生得浓眉大眼,满脸正气,喝止道:“李大猴,你放老实点!”
李大猴停止了挣扎,看向那人,露出谄媚的表情,“吴队?您咋来了?呃……啊,您也是来喝喜酒的?份子钱您就别见外了,随便给个三五八百的就好!”
吴队是警察。
李大猴常年干些小偷小摸的事,和吴队打交道比较多,仗着皮实也敢和吴队半真半假的开玩笑。
吴队皱眉,“李大猴,有人举报你违法犯纪,快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
李大猴,“……谁踏马举报我?!那啥,吴队!等一下!今天我结婚哪,您给个面子吧,好歹让我办完酒席洞房完了以后再去?明天!明天我自个儿去派出所找您!”
吴队,“那可不成!我们已经找了你好几天了,一直没找着你,要不然也不会来你的结婚现场蹲守!”
“再一个,这次你犯的事儿可不轻呐,上面来了督察队,点名要办你的案子!现在可没二话说的啊,马上跟我们走!”
李大猴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说道:“好好好!吴队,您让他们放手,我跟您走!”
见吴队不动,又说,“吴队,这里可是长城宾馆,说不定就有外国客人住在这儿,您这样……不好看!”
见他说得有理,吴队一挥手,那两个押住李大猴的大汉松了手。
李大猴重获自由,揉了揉被扭得生疼的手腕,疑惑地问,“吴队,是谁举报我?举报我什么?”
吴队拿出一张纸看了看,又看看李大猴。
李大猴凑过去只看了一眼,顿时脸色大变!
“放屁!”他一把夺过吴队手里的纸张,仔细看了一遍,然后又环视四周……
最终,李大猴的目光落在了缩在角落里的舒文慧的身上。
他狞笑了一声,朝舒文慧走了过去。
舒文慧看看李大猴,又看看吴队和吴队带来的那几个人,睁大了眼睛。
李大猴冷冷地看着舒文慧,笑了,“……你很想弄死我?”
舒文慧莫名其妙,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李大猴直接将手里的那张纸pia在了舒文慧的脸上!
舒文慧被吓了一跳。
幸好那玩意儿是张纸片,被扔在舒文慧脸上以后,就轻飘飘地在空中荡了个圈儿,慢悠悠的降落在她的脚边。
舒文慧拾起一看,原来是封手写的信件。
再仔细看看……
她的脸色瞬间惨白!
“这、这是谁写的?”舒文慧急忙问道。
李大猴嘿嘿冷笑,“你说呢?”
“不是我写的!”舒文慧大声说道。
李大猴微笑,“……我有说是你写的吗?”
她不承认?
呵呵,舒文慧自诩是城市里有文化、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,这使她与其他的暗女昌有所不同,卖起肉来价格也更加不菲。
她包装自己的办法,就是每次收钱办完事以后会在纸上摘抄一首情诗送给恩客。
而她写出来的字有种很特别的“优雅别致”的感觉——字体呈竖长方体,并且大约有15度角的偏斜,每一笔的钩特别圆润,每一笔的撇必须带个小钩……
而这封举报信上虽然没有署名,但一眼就能看出,确确实实就是舒文慧的笔迹!
舒文慧看看这封信,又看看李大猴阴狠的眼神,不由得瑟瑟发抖,“真、真不是我……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事?”
李大猴狞笑,“你真不知道我的事?水婷一走,我就搬到了你那儿,我李大猴做人,堂堂正正!认定了你是我的女人,我就啥事都没瞒过你!你敢说,你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
舒文慧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她急急强辩,“没、没有……真不是我,不是我!”
李大猴冷笑:“你说你是为啥呢?你挖空心思的破坏我和水婷的婚姻?为你的杂|种儿子认上我这个爹……”
说着,他指着舒文慧攥在手里的那封举报信,“……然后你又写了这玩儿,满世界的去举报我?要让我去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