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知道答案的。

“你没有出手阻止我，很让我意外，不过你该庆幸你因此保了一条命，不然我会把你一起杀了的。”

玫瑰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随手将陈文山胸口上的匕首拔了下来，看着手上和匕首上沾着的鲜血，玫瑰的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，她随手用陈文山的丝绸睡衣将血迹给擦干净了，然后抬头看向了一旁端坐的姜龙。

她本来是打算一起将他们两个都干掉的，不过姜龙沉默的反应却让她有了一丝好奇，就留了他一命。

“我为什么要出手阻止你？应该是楚总让你来杀他的吧？这个家伙不看新闻，整天就知道研究权谋，我知道，楚总不是个平凡人。”

姜龙笑了一下，此时的他哪里还有面对陈文山时的那种懦弱。

陈文山不关注时事，一心搞阴谋诡计，什么都交给他来干。他早就知道上次玫瑰刺杀失败的事情，只是一直未对陈文山说，而之前玫瑰突然说把楚神绑了要回来见陈文山，姜龙就隐隐猜到了什么了。

只是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甚至把玫瑰带了进来，不然以陈文山的警惕，绝对会先让手下给玫瑰搜身才敢见她的，也就是经过了姜龙这一关才会让陈文山放心。

陈文山谨慎了一辈子，最后却死在了这么一件细节之上，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
“有意思，你这家伙比陈文山还要能忍，我可以不杀你，说吧，你给我什么好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