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地方。”他信誓旦旦地承诺着,眉宇间倾注着温柔。
“好!”她淡淡地笑了,透着一丝无忧无虑。
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他不舍地起了身。
“等等,你还是……从这里出去吧!”她朝窗户的方向指了指,觉得这样比较保险。
“……”将离忧伤地轻叹了一声,然后居戚戚不可理解地看向她,“不是吧!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,你忍心我爬窗吗?”
“我是觉得,这样比较保险。做戏做全套,你教的。”她一旁为难地开了口。
他又是无奈一叹,忧心地上前,扶着她安稳地坐下来,略显严肃地说:“从现在开始,你什么都不要想,只要记得,这里是南靖,不是黎桑,也不是秦淮,答应我,好吗?”
“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