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靠的绝非是他山之力!当务之急,唯有背水一战!我坚信,众志成城,定可破强敌!”
众人复议。
要用最少的兵尽可能得赢得此役,必然需要一位大将引领全局。
这个时候,众人犯了难。
虽有自告奋勇者,但都难以服众,毕竟关乎全部人存亡,一计错漏,则全军覆没。
然,可选之人又甚少,局面越来越僵。
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,营帐内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披风飒飒,,黑色面具半遮容颜。
当将敬和将云等人的目光徐徐怔住,虬姝不经意抬眸,四目相对,竟有些不可思议,眼中渐渐有了些亮色。
红貉谷,荒木雪原,大风初起,卷起弥天雪霭。
数千斑族奴就像地底下忽然钻出的食人虫……
摧花令大营。
“战况如何?”江疏朝那探子问。
“回禀夫人,斑族奴势如破竹,很快便要攻到虬姝的营地了!”喜悦的声音传来。
听此,江疏微笑地挥了挥手,遣退了探子,这会儿,总算是可以安心地拿起手边的茶盏,不徐不疾地开饮了。
此时,帐外来报:“启禀夫人,帐外,监战的莲女使徒直言要见夫人您。”
莲女使徒,伊莲女身边的亲信之一。
“这个时候,她不在前方监战来主营作甚?”江疏眉心一蹙,眼神暗抛出一丝不悦。
手中的茶盏方搁落,那名莲女司徒允便已私自掀帘而入,“夫人尽管放心!有我斑族坐镇,此役必胜无疑!”
莲女使徒手扶腰间横刀,象征性地作了礼数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江疏抬手示意入座,同时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平淡的微笑,“有使徒在,我自是放心!”
莲女使徒随意看了那座位一眼,并没有要入座的意思,而是直接开门见山:“夫人!这般重大的战役,怎不见小姐出现?方才我在营帐前后都问了一遍,皆不知此事是怎么回事?”
被她问得猝然一惊,江疏起身,笑回:“小姐她,此时不在营中。”
“不在?”莲女使徒明显有些不耐烦,“每回要见小姐,夫人都说不在,不是外出执行任务,便是闭关令中。夫人这回又想说什么缘由?”
江疏又是一笑,走近莲女使徒身边,“使徒有所不知,早时我摧花令的所有杀手皆随虬姝一同出发,小姐身为摧花令的二杀,自然也在其中。”
“小姐这般尊贵之躯,夫人竟将她留在敌方阵营?”莲女使徒质问。
江疏自有说辞:“要引虬姝上当,我摧花令的杀手自然要将杀手角逐计划最后一场戏给演完。当然,我这般做,也便于里应外合。”
“我不管什么杀手角逐计划,若是小姐受了半点伤害,你便是我整个斑族的罪人!”
莲女使徒忽然翻脸,江疏正要劝些什么,莲女使徒转头而去,径直地出了营帐,江疏心中一惶恐,旋即跟了出去。
帘帐掀起,只见莲女使徒十万火急地向旁边一斑族奴下了令,“去通知所有斑族奴,以最快之速攻破敌方阵营!”
江疏脚步止住,嘴角不由得挤出一抹笑。
她放下帘帐,缓缓转了身,不经意抬眼看了看营帐内,笑意僵住,眼神中忽然显露出一丝迟疑。
她冷不防问向旁边的婢子,“赤霞呢?”
“回夫人,赤霞此时正在后营制备夫人您的午食……”婢子回话的声音很仔细。
“她去那里干什么!”
“回夫人……”
婢子眼神不由地小心抬起,看了看夫人,“不是您安排她去的么?半个时辰前,您说您有些小饿,便让她去制备些……”
“混账!”
婢子赶忙将头埋得更低,全然不知夫人是哪里冒出来的火气。
江疏停在那里,紧着眉头想了想,望着那哆哆嗦嗦的婢子,眼神中忽然勾起一丝狠厉,“去,安排两名守卫,把人给我解决了!”
被那话一惊,婢子灵魂出窍一般被迫抬起头,极不凑巧地与江疏对视了一眼,须臾吊着的肩膀又掉了下去,喉咙似吞了冰块,“……夫夫人,说解决,谁?”
“赤霞!”
红貉谷,血腥味弥漫上空。
主营帐内,兵戈交错声听得越发清晰,教人越发不安,虬姝刚刚扶着案子站起,帐外便传来急报:
“报——斑族奴已攻至一里之外!”
虬姝眼中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