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几句。当是廑王也在,看了那一幕,遂给哀家出了一个主意。”
见到上头的动静,下头也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动作,往那斑斓美玉望了望。
“……后来哀家便命人将这玉石移到了这浅池之中,这才有了眼前这番旖旎的景色!”
浅池里有许多露面的卵石,还有几座小假山,假山上亦有飞瀑之景,飞流借着力量击打在池中的卵石之上,池中不断有水花激起,池面上便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斑斓美玉摆在池中央,其表面便能时时湿润,那斑斓的光景便能时时出现。
听此,两位夫人不由得赞叹,此举甚是巧妙,难得有此眼福。
皇后正思忖着题目,听到他们这般议论,再看看那斑斓的美玉,一时兴起,遂笑着提议:“这题,想得好不如想得巧,不如这第二轮,便以这‘玉’为令如何?”
太皇太后一听,笑着点了点头,“甚好!如此也算是应景!”
题目定下来了,第二轮紧接着便拉开了序幕。
清澈的溪水,不断传送着酒觞,不断叩动着观望者的心弦。
打头的是西宫的盛妃,望着那酒觞,她不假思索道: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”
紧接着,酒觞由回到了太皇太后眼下,她一双慈目淡淡一笑,吟诵起:“霾两轮兮絷四马,援玉枹兮击鸣鼓。”
转眼案酒觞到了白饵面前,她轻轻接口:“妖姬脸似花含露,玉树流光照后.庭。”
如此这般,又过去了好几轮。
侍女已经放快了水流,酒觞是越流越快!
迅芳夫人那边声情并茂接罢,那酒觞开始在扈三娘子和如妃之间打着转转,一会儿偏向扈三娘子,一会儿偏向如妃,这可把如妃急坏了,她是真的没词了呀,盯着那酒觞祈求赶紧走开……
众人纷纷猜着那酒觞到底会停在哪里,毕竟越到后面越是激烈。
扈三娘子却是看花了眼,以为那酒觞已经停在了自己面前,心中有词,赶忙接:“栏杆十二——”
忽然,“哎呀呀呀,不对不对!”
迅芳夫人赶忙喊住她,盯着那已经流转在如妃面前的酒觞,忙更正:“该是如妃了!是如妃……”
扈三娘子面色一怔,如妃就跟捡了宝似地,忙抢着说:“栏杆十二曲!垂手明如玉!”
太皇太后这边顿时一阵叹气,白白给西宫那队送了一句。
不过,蓦然看见那酒觞接着又停在了燕才人那,又轮到了西宫……她们的脸上又有了笑容!
这会儿,盯着那酒觞,白饵一脸的心虚,紧着手心欲言又止。
众人纷纷看向她,东宫还有人使坏开始催促她快些接!
那边久久没声,扈三娘子和迅芳夫人不禁对视了一眼,莫不是燕才人没词了?
这似乎不符合她们的预期,燕才人怎么也能到最后一个,如今西宫还有盛妃、如妃呢。
通常只要酒觞到了谁面前谁超过抿一口茶的时间还没接口的话,便算输了,那个人也要乖乖拿起酒杯罚酒。
这会儿,显然已经不止过了抿一口茶的时间,太皇太后那边作为敌方竟有意放水……
局面尴尬着,太皇太后饮完一口茶,遂放下茶盏,抬声朝燕才人关心着问:“燕才人,心里可还有词呀?”
白饵眼神不敢抬一下,摇了摇头。
“温婉?!”如妃顿时一脸不可思议盯着她,方才偷偷问了盛妃娘娘她道她只有一句词了,眼下西宫就指望她坚守到最后了呀!
白饵满脸苦笑,低着头朝花汝膤看了看,表示十分抱歉。
那边迅芳夫人轻叹一声,仿佛在感叹自己看走了眼,接着拉起声音,“燕才人虽是陛下亲封的才人,但在太皇太后和我们几个面前,不必谦逊,放马过来便是了!”
白饵忙道:“恐怕要教夫人和诸位尊长失望了,温婉才疏,自愧不如……”
迅芳夫人唉唉地摇了摇头,声音冷淡了几分:“既是如此,那可要罚酒了,而且呀,理当多罚一杯,也好鞭策日后勤勉补拙!太皇太后,您说呢?”
太皇太后抿着唇角看着燕才人点了点头,“哀家觉着是该好好罚一罚燕才人!”
闻言,白饵惶恐,忙从座席离开,退到一侧谢罪,“太皇太后!温婉……温婉今日不能饮酒,还望太皇太后宽恕……”
“不能饮酒?”太皇太后皱了皱眉头。
东宫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,小声瑟瑟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