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好着呢!你自己和陈少爷勾搭上,关我什么事……啊!”
“凌恒升!你敢打你三妹!”
凌孟氏顿时扑上去要给凌恒升一巴掌,可凌恒升现在已经不是病体缠身的弱少年了,往后一退,沉声说:
“三妹出口成脏,污蔑堂妹,字字诛心,毫不悔改,作为堂兄,我便该教她何为礼义廉耻姐友妹恭,先有毒打蓁蓁,后又辱骂夭夭,作为亲兄长,我有义务保护她们,我们一房没了父亲,多年忍让受辱,不过为了血脉二字,可堂兄堂妹不论骨肉亲情,叔婶以身作则,爷奶冷眼旁观,日复一日年复一年,也该够了!”
“你、你!”
众人被他这样吓了一跳。
凌恒升一向是隐忍的,被打骂从不反抗,据理力争,争不过就不言,他深居简出,病体孱弱,从来受辱只是微微一笑,何曾如最近这般浑身长刺?
“我们一家,当初父亲在世时,便是家里的顶梁柱,养活了全家老小,父亲过世,那些积蓄都被二叔拿去换自己的赌债,而他自己的丧事都是草草了事,我的亲娘,秀才公的妹子,秀才公的媳妇,嫁妆被婶子拿去补贴家用,最后好吃好用的都进了堂兄堂妹的肚子里屋子里,我娘每日还要辛苦劳作,我们兄妹,平时吃不饱穿不暖,这都罢了!”
“可,屋子里,蓁蓁还昏睡着,昨日被她三堂姐打得半死不活,气都只剩下一口,昨夜发了高烧,阿爷阿奶可关心过半句?叔婶堂妹可有半点愧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