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。
这……
凌夭夭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,心存侥幸,讪讪道::“大人没流血吧?”
然后就见知县大人鼻子有什么流了下来。
凌夭夭没空去打自己的乌鸦嘴,连忙掏出手帕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鼻子。
也是她的个人习惯,以前随身带着纸巾,这时代不方便,就入乡随俗的带着手帕,没想到正好排上用场。
凌夭夭用专业的手法替他止血,却没注意到两人此时的姿势已经有些暧昧了。
喻宏朗回神,仿佛感受到了下属的视线,伸手把手帕捂住,翁声道:“上车吧。”
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和煦,凌夭夭确定他没生气,尴尬一笑,尴尬地上了车,坐到车厢右边,等着知县大人上来。
来不及多想,就见知县大人神色如常的进了车厢,坐在中央的位上。
他没有拿手帕捂着了,应该是已经止住血,手帕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,应该是丢到一边了吧?
丢了就丢了吧。
凌夭夭没觉得有什么,反正就是一块干干净净的手帕,啥都没绣,别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,不用担心衍生什么狗血剧情。
但经过刚刚的事情,车厢内的气氛有丝丝诡异。
凌夭夭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。
把知县大人的倒霉样都看了,你不死谁死?
喻宏朗给她准备的铺子并不在闹市区,街上多是笔墨生意、首饰服饰生意,多为清雅贵重之物,此外还有两个酒楼,便是泰丰楼和鸿宾楼。
凌夭夭没让喻宏朗和谭义跟着,自己进了铺子。
铺子里卖的是书画,装潢也较为内敛清雅,凌夭夭一进门便感受到那股书卷气。
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商人,瞧见有人进来淡淡一笑,并不热络,只让她随便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