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太大,估摸还有四五天才能完工。”
按着凌夭夭的意思,他们是先建外墙,然后建房屋,跟着把山包院子上辟出一条路,铺上石路,凿井,引流,做出一个活水池塘,原本有些荒的小山包,俨然已经有花园的雏形了。
房屋建好了,一家四口便把东西搬进新屋,又请了里正家三兄弟打了新家具,整个家恍然一新。
就是原先的草屋也推倒了,建成凌夭夭专门的药房药园。
这是他们的家,今后,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县里的铺子还要一个多月才能用,凌夭夭先不急这个。
双仁学馆她只是一个坐馆先生,因为是官学,学生甚至没有束脩,她一年也才一两俸银。
现在的大头还是酒楼的豆酱生意,但凌夭夭请了王家媳妇帮忙,人手已经足够了,现在黄豆不多,量其实很少,忙完那么几个程序,就放置一边等着下次再取。
于是凌夭夭又开始琢磨新生意。
这天她赶着骡车,先去送了豆酱,然后去双仁学馆。
二十多个女子,穿上了青色的院服,头发统一盘着单螺,坐在学堂里,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活力。
凌夭夭很满意,一进去,女学子们就齐声问好。
“先生安好——”
凌夭夭点头,坐下后开始讲课。
“受病有浅深,使药有重轻。度其浅深,分毫不可差;明其轻重,锱铢不可偏。”凌夭夭看着底下的学生们,徐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