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奇怪了。
“哥哥,那个陈三少就是那天我们去买糕点遇到的那个人吗?”凌夭夭回忆起来,那时候陈二少调戏自己,陈三少后来制止了。
凌恒升点头,小声道:“陈二少和陈三少是双生子,陈二少撑不过瘟疫,去了,陈家现在除了正室所出的长子,就只有这个庶子,那大少还是我的同窗,陈三少也在家里念书,还没有功名不能进学院。”
“哥哥和陈大少关系好吗?”
凌恒升实话实说:“点头之交,陈大少人还不错,名唤陈节,他学习刻苦,虽然不算出挑,也还可以,我与他相处算是融洽。陈三少名唤陈苇,遇见我几次都会聊聊,说是来找他大哥的。”
兄长和陈节关系也不是多么亲近,为何陈苇每次去找陈节会先遇上兄长?
兄长因为之前的事情,对陈家人观感不好,却能肯定陈节,这人会简单?
那家中两个儿子一个女儿,都在自家面前刷存在感,想到那个贼眉鼠眼的陈主簿,凌夭夭冷笑。
“那他们跟哥哥聊天都谈些什么?”凌夭夭问。
凌恒升想了想,说道:“除了讨论课业诗词,有时候也会闲谈……还提起过丽姨娘和陈蕊,不过也没多说什么。”他并没有起疑,毕竟也算是亲戚,他们顺带提起也正常。
凌夭夭心里隐约有个猜想。
“好了好了,别再提那一家了。”凌宋氏想到就生闷气,说起高兴的事情,“最近好些娘子跟我说,夭夭的面脂用起来极好,连你们舅母都夸赞呢!”
她说的有些骄傲,别提别人了,就是自己,用了几天,也觉得脸上光滑细腻,水灵灵的,就跟年轻时候差不了多少。
凌夭夭笑了,是啊,她要把精力放在这上头,自己先过好日子才是正经,至于其他的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