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,哪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?”
“就算这般说,你们就没发现那位夫人从来都没有露过面吗?一直都在府中避而不出,神秘的很!”
按说,就算是知县的母亲,为了儿子的仕途顺遂一些,也该交际一二,给儿子添些助力才是。而这位宁夫人一直深居简出,不论谁递帖子,都是无视的,只称身体有恙。
有人问到凌夭夭,她只笑笑说自己入城不久,都不了解。
席间不时有丫鬟走动,将空的盘子换掉,再端了新的上来。
凌夭夭看了看四周,发觉始终没有见到吸引她前来的木家人,便问起郑娘子。
郑娘子眼珠一动,压低声音道:“怕是他家郎君身体又不好了。”
凌夭夭诧异,疑惑道:“木家养殖草药多年,应当是懂医理的,怎么……”
“就算是名医,还有医者不自医的呢,何况木家也不是专门从医的。那木家传到这一代,就这么一个男丁,偏生自小身子骨弱,前两年甚至愈发严重了,走几步都要喘,整天咳个没完,跟痨病鬼似的……木家为了这个儿子是费尽心血,可好几年了,也不见效,眼瞅着怕是要不成了……”她越说越小声。
有些事大家都知道,可还是得注意些,万一叫人家知道了,怨上你怎么办?
要郑娘子看,木家郎君那就是强弩之末,用药物吊着,挣扎了那么些年,白白折腾人。
凌夭夭心里约莫有个猜测,不过还不能确定。
散席时,凌夭夭是被郑娘子亲自送出门的,“凌姑娘,我还真就喜欢你这脾气了,跟那些个俗人不同,有空常来家里坐坐啊!”
凌夭夭笑着客套,心里却想着,自己又不是多么高洁的圣人,其实也就是个俗人吧。
正说着,天忽的变了,下起零星小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