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怎地今儿又是十六抬,未免太过贵重。”凌宋氏道。
宁氏笑道:“应当的,我们求娶的可是您家的姑娘,任谁家嫁女,不是盼着女儿光彩?上次已经说好了,那十六抬只是前头的,不算是彩礼,权当是给凌家平日里用用也罢,上不得台面的,今儿这些可都是精挑细选的,虽是不多,好歹样样精致,您摆在家里头,或是送人,都是不错的。”
说是这么说,凌宋氏怎么可能当真信了这谦虚之言?
上次的十六抬,她都看过了,惯常的聘礼茶果酒饼、钗环首饰不提,那珠宝字画、雕花摆件,那样不是值钱东西?
今儿宁氏说的精挑细选的,那得是多贵重的!
凌宋氏只能道:“夫人厚爱了。”
“这原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宁氏诚心道,“我是真心喜欢夭夭,她是个通透懂事的孩子,又有一身好本事,若为男儿,定不比我这儿子差。如今我们求娶,是委屈她了,您放心,我们保证的,一定会做到,将来无论发生何事,我定然都会站在夭夭这边,把她当心肝疼。”
她能说这些话,也是十分诚恳的,凌宋氏自然知晓,但即便是如此,做爹娘的也不可能完全放心,一辈子都牵挂着儿女,只有顺顺当当看她过了一辈子,才能安心。
喻宏朗也开口道:“伯母,将来的日子我都想过了,别的都说得差不多,只是多少担心你们,我自作主张,找了几个可信的得力人,想送给伯母使唤。”
凌宋氏疑惑看他。
喻宏朗便让谭义将人带进来。
四个方才抬着聘礼的男子便进了屋子,虽是高矮不一,但看着都壮实康健,精神饱满。
1出自冯唐《三十六大》之二十四大喜里的“其三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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