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不停挪动,时不时侧头去听门外的动静。
凌孟氏则是直接候在大门口,脖子伸长。
凌老爹和凌老娘互视一眼,俱都默不作声。
“怎么还没来?昨日就去隔壁点人了,今日也该过来了啊,莫不是漏了?”凌孟氏惆怅道。
“娘,你别走来走去的,像什么话?”凌姗姗皱眉看她。
凌孟氏嘿了声,“你翅膀硬了?敢挑你老娘的不是?”
凌姗姗哼道:“我这也是为了将来着想,若是我能进宫,别说把爹和哥哥救出来了,以后咱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,何须事事看凌夭夭的脸色?娘,你也端着些,别整日一副农妇做派,掉价!”
这话说到了凌孟氏的心坎里,“儿啊,娘可都靠你了!凌夭夭那贱人,我早就看她和知县眉来眼去肯定有一腿,果然!要不然怎么到如今还把你爹你哥哥扣在劳役营里做苦力?这么久都不肯放人,摆明了是给那贱人出气呢!我儿争气,将来做了主子娘娘,叫那大房的都给你下跪磕头!”
“走吧,回房去。”凌老爹叫了老伴,起身回房。
凌孟氏唾了一口:“老不死的势利眼!”
“不成,我得去问问这都怎么回事儿?怕不是真被漏了吧?”
凌孟氏说着,便去了村口,这初春的天气,到了傍晚天气还是凉的很的,凌孟氏抱着胳膊,手搓了搓,望眼欲穿。
见着两个衙役从村里出来,她连忙扑上前,赔笑道:“差爷、差爷留步!”
衙役斥道:“做什么?一边去,别碍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