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了。
凌夭夭忍不住笑道:“好啊,那我正好去书房给她写信去,那丫头,估计又要给我写几页信纸来撒娇呢……”
容露书信里究竟写了什么,凌夭夭都是挑挑拣拣告诉喻宏朗的,总不会把自己猜到的女儿家心事告诉他,喻宏朗也不深问,摇头轻笑。
却没想到没等来容露的回信,先等来了州府的传召。
喻宏朗被上官急急从县衙唤走,甚至来不及让他回府准备,直接就同州府的人离开,自然是上下人心惶惶,谭义被喻宏朗留下镇守,吩咐他回府告知家眷。
“三爷说了,不过是知州大人请他去商议今年政事,以及今后的安排,例行公事罢了,夫人和太太不必忧心,只需在家中耐心等候,过几天他便回了。”
谭义拱手禀告。
宁氏怎么可能放心?免不得蹙眉,脸色微白。
“从未听说上官传召询问公事,连这一时半刻都等不得的,向来没有这样的先例。”
凌夭夭抿唇,沉声问道:“州府那边来人是什么个情况?”
谭义回道:“一行十来个人,都是男子,为首的那个是知州大人身边的通判,姓江。”
通判?那可是从七品的官员,是什么事情,居然由通判亲临,将知县直接从县衙截去州府?
“通判是什么官员来着?”凌夭夭喃喃着。
谭义只当她在问自己,“回太太,通判主掌管粮运、家田、水利和诉讼、监察等事项。”
凌夭夭猛然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