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轻易不会动身,要请动她怕是不易。
喻宏朗沉吟道:“这位纯玄道长我也略有耳闻,怕是不容易请。”
“阿露推荐定是有她的道理,既然要给蓁蓁找好老师,就要挑最好的,等过些天忙完了,我就带蓁蓁亲自去拜师。”
凌夭夭说着,后知后觉发现身边的人不太高兴。
“三爷?”她歪着头看他,喻宏朗脸上看不出喜怒,淡淡道:“嗯?”
凌夭夭不明所以,“三爷不高兴?”
喻宏朗起身道:“没有,该用饭了。”
凌夭夭觉得这人就是在闹脾气,好端端的,又不爱说话,也不咋搭理她。
搞甚?
吃完晚膳,喻宏朗早早就躺下了。
凌夭夭从床尾爬到里侧,蹑手蹑脚地盖上被子,侧躺着面对男人那边,眨眨眼睛。
男人平躺着,眼皮动都不动。
黑暗中,仿佛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,随后便是靠在他耳边响起的软糯言语。
“你怎么了呀?”
喻宏朗吓了一跳,猛地睁开眼睛,朝另一边退了点。
她的脑袋挨到男人的枕头,一手还侧过去拽男人的衣袖,一下又一下。
他被那点力道闹得声音不稳,只能低低道:“睡吧。”
“你不高兴了,为什么不高兴?告诉我嘛。”
好不容易这家伙对她敞开心扉,愿意跟她讲心里话,可别又憋坏了呀。
凌夭夭现在最关注的就是喻宏朗的心理健康,生怕他抑郁症加重。
喻宏朗能怎么讲?
但她太固执,似是不问出来不肯罢休了,缠着缠着,半个身体都要靠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