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黏着她,是不是有点不怀好意的嫌疑?
想到早上,他忍不住又神游天外了。
别看她平时勾人得很,真做起来,她反倒是青涩得很,像一颗刚长熟的桃子,表皮脆嫩,咬开了,才尝到香甜的果肉和汁水。
坐了不知多久,一页纸都没看进去,喻宏朗干脆不看了,漫步进了屋。
他的妻子,他名副其实的妻子,做什么都是合乎情理的,犯不着折磨自己。
喻宏朗走近榻边,便看她躺在床上睡得香甜。
凌晨她天不亮就醒了,忙了那么久做早膳,又被他折腾了一通,难怪困成这样。
喻宏朗脱了外袍,轻手轻脚地上了榻,钻进被窝,把人儿抱在怀里。
凌夭夭不太舒服地哼了哼,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颊,看她又沉沉睡去,便不再闹她,一起睡下。
他那二十年都是孤寂的,夜里最是难熬,鲜少能入睡,有了她,他才知道人世欢愉,原来也是有可期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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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夭夭睡得挺舒服的,这大冬天的,最适合赖在被窝里,暖和得很。
她舒服地喃语,想要翻个身继续睡,然后就发觉有点不对劲。
睁开眼睛,就发现男人压抑的呼吸急促,克制难耐地亲吻她的侧脸。
睡前她松了发髻,长发铺散,这会儿男人的头发也散了下来,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。
察觉男人的意图,凌夭夭一手抵着他的胸膛:“别闹。”
喻宏朗离了半寸,眼神无辜。
凌夭夭咳了咳,不想中这美男计,打着商量:“这事儿做起来也没什么好玩的,你不是也难受吗?又没什么舒服的……”
说着说着,就见男人的眼神有点危险。
喻宏朗眉毛跳了跳,弯唇一笑,然后低头堵住她嫣红的唇。
“好不好的,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凌夭夭早上从梅园离开的时候还说,晚上要去陪宁氏吃饭的,最终也没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