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,在她以前的印象中,那侯爷有了妻室还去外头招惹,对原配不忠,对喻宏朗母子不闻不问,任凭嫡妻蹂躏,是个渣男。
凌夭夭想到方才喻桁看着婆母背影的眼神,心下存疑。
但她知道喻宏朗同那人之间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,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两面就对喻桁改观,说到底,他当初骗婚欺瞒,逼良为妾,是实在发生了的事情!
是以此时,拿了这地契,凌夭夭便用眼神询问喻宏朗,看他是个什么态度。
喻宏朗明白她的意思,笑道:“送上门来的东西,为何不要?”
凌夭夭也露出一个笑,不要的是傻子!
把地契收好,夫妻俩便仿佛把这事儿放下了,准备起明日回娘家需要的东西。
府内自是要准备年礼的,走的是喻府的开销,除去那些,凌夭夭自己还是多备了礼。
回顺山村自是少不了遇见过去的熟人,如今凌夭夭身份贵重,等闲不敢上前,但今儿是大好的日子,大家便也少了诸多顾忌,见着喻府车驾,也会喊一声“夭夭回来了!”
凌夭夭便挑开车帘,笑着打了招呼,然后让坐马车车辕上的香薷给小孩子塞个红包。
这是香薷一早就备下的,她胳膊上挂着布袋,里头满当当的,都是放着铜板的红包,就等着路上若是遇见太太的熟人,关系又算一般的,便给个红包意思意思。
若是像张家、里正家这样的,自是锦囊装着的,里头是小颗的银锞子。
就这般一路到了凌家。
凌宋氏带着一儿一女,听见动静便都出门等着了,马车行到门口,凌恒升与凌蓁蓁上前迎。
凌恒升作揖道:“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