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明白。”
凌夭夭正写着字,正是将治疗的进度一一记录下来。
姜巧看着看着,忽的道:“先生,若真能治了这痨病,您可是积了大功德呢!”
“大功徳且不提,但既然从医,治病救人就是本分。”凌夭夭淡淡道。
姜巧在旁边重重点头。
这时候香薷小跑进来,禀报道:“太太,外头有人闹事……”
凌夭夭抬眼:“怎么回事?”
香薷喘过气,这才说:“好像是李家的人,说是病坊中李老二的家人,在家中发现银钱失窃,特来查问。”
姜巧奇道:“这便稀罕了,银钱失窃跑来问李老二做什么?难不成是遭了家贼?”
“不知呢!他们只说这大半年来李老二出手阔绰,财从何来?定然是他们家的。”香薷细细讲打听来的消息娓娓道来。
原来这李老二当初是兄弟二人,他的兄长已逝,侄子都已经近三十了,而李老二则受病情所累没有成家,当初李老大在时分了家,李老二是拿了十几两的,如今两家便算分开来过,但他染了这病,后面又需要大笔银钱,时常求到侄子那去,侄子给了好几次,但如今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,慢慢的双方就起了罅隙。
没想到李老二年初开始便发了横财一般,药钱不愁也就罢了,还能好吃好喝地养着,这头李家侄子就怀疑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