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。
后一个也就罢了,可前一个……
“可伯爷会不会觉得我在嫌弃他?”武安伯夫人惆怅道。
若是伯爷不满,去找别的女人,她不是要呕死?
凌夭夭:“夫人,您既然来找了我,想来也是病情对您有了不好的影响,若是不管不顾,后果更是难以预料。我只能这般劝您,至于旁的,还得您自己思虑,夫妻多年,想来伯爷也是尊重您的。”
武安伯夫人叹息一声,沉默片刻,咳了咳,又瞅瞅凌夭夭,低低问道:“那少卿夫人呢?您是如何做的?”
她是真的好奇,夫妻事嘛,夫君想要,做妻子的当然要小意服侍,怎么婉拒呢?
凌夭夭一愣。
她是怎么注意的?
在这事上,从来都不需要她担心什么,且不提喻宏朗自己就很爱干净,更多的是,喻宏朗对她……自始自终都奉如珍宝,虔诚温柔。
这样的他,只会比她更爱护自己。
凌夭夭没有说话,武安伯夫人却从她神情中读出了几分甜蜜来。
“哎呦,瞧我,瞎打听什么?”她促狭道。
凌夭夭咳了咳:“总之,夫人且先试着我的法子,过些天瞧瞧有没有用,我们再做调整。”
两人出了屋,再度回到厅上,只是气氛有些不对。
容夫人:“倒没什么,就是得了信,说是瑞王妃方才诞下小郡主,倒是喜事一桩。”
凌夭夭明悟,那不就是她那大姑子嘛?
之前喻央那么高调,不也是因为瑞王妃怀胎十月即将产子给的底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