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该挑夫婿的话,父亲兄长们说着多留自己两年,但其实和母亲也已经开始留意人选了。
她不爱听,有旁人在,家人们总不好说这些话。
凌夭夭便道:“我待会儿问问三爷的意思。”
“啧啧啧,夭夭姐,你如今可真是……连出个门,没有师兄带着你都不好意思呀?”容露只是调侃,语气促狭。
凌夭夭笑道:“本也不好去国公府上叨扰你们,再说夫妻嘛,一些事儿还是得交代一声的好……”
这无关什么依赖,只是对彼此的尊重。
“说起来,杨家的人怎么没来?”凌夭夭还想感谢武安伯夫人让舒语帮自己买单的事儿呢。
容露:“武安伯夫人近来礼佛祈福,不怎么出门的,她不来,其他女眷便也一同不来了。”
凌夭夭了然,闭门祈福不过是个借口,其实就是静养,虽然武安伯夫人的情况不需要如此谨慎,但涉及这个问题还是谨慎起见的。
不过这样也好,既是能好好养身体,又是能免去许多麻烦,一举两得。
“那就是喻家三爷在村里娶回来的女子?”
“可不是嘛?瞧瞧,这擦脂抹粉的,打扮的一副狐狸精模样,不知想勾搭谁,来王府吃席,都这般做派,不知私底下怎么讨好郎君呢。”
“我瞧着,长得倒是不错。”
“要不是长得好,怎么能嫁给侯府公子呢?纵使是个庶子,怎么也不是农女可高攀的吧?”
“谁知道呢!”
“嘘,别说了,她们好像看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