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自家夫君的形象在她心里更加高大起来。
只是她也很奇怪皇上对喻宏朗的偏袒,实在有些不同寻常。
喻宏朗一本正经:“自然是为夫说的都对,皇上才信任我。”
凌夭夭表情莫测,这话说的,皇上还真是个明君了。
可若是明君,为何会放任那么多蛀虫?还养得外戚势大,权倾朝野。
她没说,可表情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喻宏朗轻咳一声,“朝堂之事,没有那么简单,十几年前陛下登基,章相出了不少力,且皇上困于宫中,许多事情都是旁人转述,他得知的,都是别人告诉他的,很容易就受人蒙蔽。”
确实是私底下开铺子更稳妥,能少些纠缠,可若有一日被翻出来,那就是留了一个后患。
你为何要偷偷摸摸赚那么多钱?那些钱都去哪里了?
当权者定会有此疑问,就算没有,别人也会让他有。
所以要取信于他,最好就是开诚布公,以免心生疑窦。
喻宏朗没说的是,今上早已对于那些受祖先、亲戚荫蔽的无能之臣很是不满,但因涉及之家过于庞大,有心无力,他不过是看出了今上的不满,借机发挥罢了。
凌夭夭:“这倒是。”
这么说起来,皇帝也真的挺可怜的,学那么多帝王权术,但若所知有误,又很容易被当刀子使,最后史书上也是要记上一笔的。
“不说这个了,我得快些去准备接哥哥他们回京的事儿。”
凌家一行人十月启程,一路紧赶慢赶,终是在十月底到了京城大门外。
1出处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