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玩脱了!
那边万平也急忙带着自家护卫赶来,凌恒升知道这几个都是练家子,自家的人肯定不敌,马上拉着容露往那边马车跑,街上人多,那几个大汉便眼睁睁看着几人驾车跑远。
又叫人溜了!
容露这会儿也是气死了,看着凌恒升白皙的脸马上泛出青红,心疼得不行,左右看看:“小师兄,你马车上有没有药膏啊?我给你涂点?要不还是去东荣侯府找夭夭姐给你看看吧?”
外面驾车的万平问:“公子,要绕道东荣侯府吗?”
凌恒升:“去容府。”
容露:“也行,我屋里有药膏,等会儿拿了给你涂。”
凌恒升没有再说话。
他时常这样,容露没当一回事儿,“小师兄,你今儿怎么去逛街啦?这么巧就刚好遇上了呢,都怪那几个疯子,下手也太狠了,是不是很疼啊?”这么漂亮的脸,弄坏了可怎么好?
她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,又熟稔地凑上来坐到他旁边,凌恒升莫名烦躁,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烦躁过。
不知道在气什么,脑海里总是想起那日那个手拿长剑的伟岸男子,若是那样的人,今日定然可以安然护她全身而退吧?
容露后知后觉发现他今天安静得异样,往常他虽然也会哑口无言,但总会有点反应要么面红耳赤,要么躲躲闪闪,可爱得要命,这会儿是怎么了?
难道是疼的厉害?不会给打脱臼了说不出话吧?
容露急问:“是不是很疼啊?怎么办?我给你吹吹?”
凌恒升忍无可忍,低声道:“松手,你究竟知不知道自重!男女授受不亲,你已经不小了,整日如此,于自己名声何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