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父子母子的,叫我在里面里外不是人,谁叫我小呢。”
“嗯。”凌恒升想到那天看见的,大概就是她正给兄长赔罪拉他回家吧?
“老师和师母关心则乱罢了,也是一片爱子之心,总之你今日也带他回家了,他再偷……离府那也是怪不到你头上。”
容露:“你怎么知道?啊,今天我们回府的时候你看见啦?”
凌恒升侧首:“你该回了。”
容露歪头笑:“所以小师兄误会了什么?所以才说我招惹别人?”
凌恒升:“没有。”
口是心非,容露才不信他呢,眼睛都在笑,忽地凑上去在他脸颊边吧唧一下,唇凑到他耳边,低低地用气声道:“小师兄吃醋的样子真可爱。”
然后就下了马车,欢快地哒哒哒跑进府。
凌恒升捂着脸颊,觉得半边脸都要烧得滴出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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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元节后,年味消散,朝中便又开始了新的忙碌,特别是吏部和礼部。
因着几场乱事,有许多要职空缺急需补齐,吏部自是忙着补上人选,供以陛下过目,礼部则是忙着筹备今春会试。
嘉文帝这个年过得心事重重,在这年后第一个朝事,竟是压下了吏部的折子,打算出兵北伐。
北伐不是说说而已,其中是否可行,何人领兵,都是值得深思熟虑的。
朝堂内为此争吵不休,不是一朝一夕能定下的,而二月的会试如期而至。
这次会试是礼部筹备,主考官是礼部左侍郎,其余八个副考官多为翰林学士、国子监监事,分三场举行,三日一场,从二月初九到二月十七,先一日进场,后一日出场,每三日可出了考场松快一晚,第二日接着三日两夜的封闭。